三月七雙手叉腰,滿臉無語的看著星。
“幼不幼稚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不知道哪家跑來的小學生。”
星似乎已經徹底沉迷于復讀機之中無法自拔了,雙手叉腰,面帶微笑的重復了一下剛才三月七所說的話。
三月七:……
見星依舊是那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三月七也是徹底陷入了沉默,心中頓時充滿了抓狂。
“不是,這姐們有病吧!”
將星和三月七的互動看在眼中,景元的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絲的羨慕。
沒再多想,景元將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對著丹恒提醒了一句:“雖然[羅浮]已經赦免了對你的流放令,但我必須提醒你一句。”
“丹楓所犯下的罪孽十分深重,同時造成的影響也是空前絕后。”
“所以,雖然流放令被解除,但是某些人的想法,如同鱗淵境的潮動,不是區區一張流放令就能輕易改變的。”
“我只能保證你的來去自由,無法保證你的安全,這一點,還希望你能夠明白……”
丹恒:……
“嗯,我明白。”聞言,丹恒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雖然景元并沒有直說,但是,身為聰明人的丹恒,自然是知道景元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是什么,也明白他的苦衷,對景元的行為表示理解。
能夠赦免流放令,就已經足以證明,在仙舟[羅浮]高層人的眼中,自己不再是制造出飲月之亂的禍首丹楓……
而是踐行[開拓]的意志,[星穹列車]上的一名乘客,一名無名客,丹恒……
景元能夠為自己做到這一步,已經讓丹恒感到無比的開心了。
至于那些依舊對丹楓感到敵視的[羅浮]子民,丹恒也不會去奢望些什么了。
見狀,景元點了點頭,雙手負于身后,感嘆了一聲:“送完禮,心情頓時就輕松了不少啊。”
感嘆過后,景元臉上稍微浮現出一抹為難,嘆了口氣,說道:“此時此刻,我本想念兩句詩詞助助興。”
“不過我沒有符卿那么飽學,還是算了吧。”
“嗯……景元先生,我這里想跟你提一個醒。”許久未曾發話的白月,也在此刻,做出了發言。
“嗯?白月小姐請說。”聽到白月的話語,景元的眼中,倒是流露出了幾分的不解。
聞言,白月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景元先生現在已經不是[羅浮]的將軍,卻坐在神策府的將軍位上,是不是稍微有點不妥?”
“嗯?白月小姐的意思是?”聽著白月這個暗示,景元臉色變得更加疑惑了,表示自己沒聽懂。
“哦~這樣啊,多謝白月小姐的提醒。”不過下一秒,景元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也明白了白月所暗示的意思是什么。
“既然將軍如此抬舉本座,那不如就趕緊將本座轉正吧。”
果不其然,就在景元話語剛剛落下的時候,一道頗有一絲小小威嚴的可愛聲線,便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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