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你居然把花火給打死了!”
“這……這怎么可能?!匹諾康尼的夢境中怎么可能存在死亡!”
“流光憶庭的,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桑博先是疑惑,然后是震驚,最后是憤怒,伸手指著黑天鵝的腦袋,語氣略微有些顫抖。
“是你干的,對吧?”
“在匹諾康尼的夢境中,唯有[記憶]的力量才能夠做到這種事情!”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就因為她抓弄你,跟你開幾個小小的玩笑,你居然就要殺她滅口!!!”
“花火她……她還是個孩子啊!”
桑博的語氣中充滿了顫抖,甚至還帶有少許的哭泣,直接就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對著黑天鵝的行為進行不斷的譴責。
“嘶……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黑天鵝你居然會對一個如此活潑,如此可愛,如此惹人喜愛的小孩子降下毒手!”
后邊在看戲的白月見狀,嘴巴呈現一個小小的o狀,雙手搭在嘴前,故作了一副超級吃驚、超級驚訝的模樣。
而后同桑博一起,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對黑天鵝如此不道德、如此狠心、如此惡毒的行為進行不斷的道德譴責。
聞言,黑天鵝十分的無語,她可不相信,憑借白月的實力,會看不出花火究竟是何種狀況。
忽略掉白月的眼神以及話語,黑天鵝的視線落到花火的身上,不緊不慢的說道:“匹諾康尼的美夢中不存在死亡,這是家族許下的承諾,也是[同諧]對匹諾康尼的庇護,就算是憶者也無法打破這道屏障。”
看著黑天鵝如此優雅,如此輕松,如此不緊不慢,如此一切竟在掌握之中的形象,白月嘴角一勾,又一次把身子靠了過去,將早就準備好的留影石取了出來,遞到了黑天鵝的面前,又一次的說出那副經典語句:
“這位優雅的黑天鵝小姐,你也不想你對小孩子狠心下毒手的視頻在全宇宙傳播吧?”
“我可沒下毒手,花火也沒有死。”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白月借此再威脅自己,黑天鵝的面部表情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匹諾康尼的夢境中不存在死亡,你就算發出去,該擔憂的人可是[家族],而并非我。”
說完這句話后,黑天鵝便露出了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
匹諾康尼的夢境中不存在死亡,這可是[家族]承諾的事情,若是白月手中的這個留影石真的散發出去了,深陷輿論風暴的絕對是家族。
“你說得對。”對于黑天鵝的這番話,白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見狀,黑天鵝臉上的笑容此時變得更加燦爛了,似乎是因為白月的攻擊沒有對自己產生任何的作用,讓黑天鵝多多少少有些得意了。
“不過嘛……”看著黑天鵝燦爛的笑容,白月話鋒一轉,壞笑了一聲。“你知道營銷號的剪輯手法嗎?”
“?”
“不懂啊,沒關系,我來給你演示一下吧~”白月輕輕一笑,對著留影石中的內容,就是一陣惡意剪輯,直接就把和匹諾康尼有關的全部因素減了出去,獨留黑天鵝欺負花火,最終把她活生生“打死”的畫面。
“你看,這就是營銷號的剪輯手法,學會了嗎?”將一個全新剪輯完成的留影石遞到黑天鵝的面前,白月拍了拍其的肩膀,而后繼續說道:
“那么,這位優雅的黑天鵝小姐,你也不想你身后的「流光憶庭」深陷輿論的風暴吧?”
黑天鵝:……
看著留影石中,被白月惡意剪輯的視頻,黑天鵝頓時就陷入沉默了。
黑天鵝此時不是想著如何從這個困局中掙脫,也不是想著,被別人握住三個把柄的自己,未來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