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又是要搞什么?”
“你這家伙,在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內,就把養殖場開到了匹諾康尼外面了嗎?”
白日夢酒店,套房中,身處于入夢池之中的黑塔緩緩睜眼,看著眼前滿臉詫異看著自己的白月,無語的說道。
“你臉上的涂鴉呢?”并沒有理會黑塔所說的這番話,白月只關心這個,自己剛才專門為黑塔畫了那么長時間的“作品”,怎么突然就沒了?
等等……
白月心中疑惑疑惑著,突然就想起來,當時自己進入匹諾康尼的美夢后,卻并沒有在匹諾康尼的美夢中發現黑塔的蹤跡。
雖然當時黑塔說她徘徊在匹諾康尼的美夢與白日夢酒店的間隙中,觀察這里的[憶質]結構,但如今一想,這個理由明顯有問題。
在匹諾康尼的美夢與白日夢酒店的間隙觀察[憶質],這不是純純神經病嗎?
所以……按照這個想法,若是黑塔當時既不在匹諾康尼的美夢中,又不在匹諾康尼的美夢與白日夢酒店的間隙中,那她……
不會真的在入夢池里面裝入夢吧?
這樣也能夠解釋,為什么自己進入匹諾康尼的速度會先她一步,而她臉上,也沒有自己離開白日夢酒店時所留下的涂鴉……
白月此時仿佛神探附體,僅僅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便將整件事情的思路捋的一清二楚了。
而此時的黑塔,并沒有意識到,也無法想象到,以白月的腦子,居然能在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將整件事情理出來。
此時的她,還在腦中思考該怎么解釋自己臉上的涂鴉突然不見了這件事。
畢竟假裝入夢,乖乖的任由她在自己臉上進行涂鴉這件事,怎么想都不可能說出來。
“涂鴉?你在我入夢的時候,在我臉上畫涂鴉?”
不過就在黑塔想到理由,想要出聲進行解釋了的時候,卻看到了白月微微勾起的嘴角。
見狀這一幕,黑塔瞬間就將原本要說出去的話收了回來,取而代之的,則是冷若冰霜的容顏,以及充滿質問的語氣。
毫無疑問,聰明的黑塔女士,看到白月微微勾起的嘴角后,便能夠明白,白月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當時是在假裝入夢這一點。
雖然黑塔不知道,也根本無法去理解,為什么以白月的腦子能夠這么快猜測到這個結果,但是無所謂,白月理虧在前,只要自己率先發出質問,主動權還是在自己這兒,白小月也根本無法掀起任何的波瀾。
除非……
“對啊,在你入夢的時候,我用畫筆在你臉上狠狠涂鴉了一波。”白月笑嘻嘻的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黑塔:……
除非這個家伙臉皮特別厚,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理虧……
在白月說完這句話后,黑塔心中,默默的將后面那個沒說完的半句說了出來。
而白月也確實如同自己所想那般,臭不要臉……
嗯……好吧,白月的小臉還是很香的,一點都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