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來看,這些都不是景元需要擔心了。
五百年,仙舟人一半的壽命,用一百年好好的教導一下符玄彥卿,自己就能好好的享受一下退休生活了……
“景元,你忽略了一個最為重要的問題。”懷炎的面色充滿凝重,聲音沉重。
“她,居然能夠對[壽瘟禍祖],對星神級別的魔陰身進行修改……”
“這恐怕,已經不是一位[令使]所能達到的范圍了吧?”
懷炎看著司辰宮內的天花板,如此如此的說道。
“炎老的意思是?”聞言,景元的面色也瞬間凝重了起來。
先前景元也有過猜測,但根本沒往深處去想。
“誒,這倒不是這個意思,畢竟白月小姐最后不也沒有成功嗎?”看著景元的面色,懷炎笑了笑。“她沒有成功,也就代表著,她并沒有抵達那個層次。”
“但就算沒有抵達那個層次,實力想必也不是[令使]能碰瓷的了。”懷炎語氣中沒有什么波瀾的說道。
“這也就能夠證明,為什么她能夠輕易的擊敗一名,同時擁有[毀滅]與[豐饒]兩種命途之力的幻朧了。”
懷炎的聲音在空曠的司辰宮中不斷的回蕩,仿佛是在不斷的進行提醒。
不要招惹到白月……
……
并不知道司辰宮中二人對話的白月,跟隨著飛霄,來到了星槎海中樞的一處角落。
當然就算是知道二人在里面的討論,白月也不會說些什么的。
因為她們說的是曾經的自己。
如今的自己早已今非昔比。
上一次改造魔陰身的時候,因為有一個無形的屏障在阻止自己。
但這一次,白月在見到景元的時候就明白了。
雖然依舊有個屏障在阻止自己,但卻不是什么無形的屏障。
而是一個脆弱不堪的屏障,白月輕輕一戳就能弄破的那一種。
沒有多想,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沒有任何一絲人影的環境,隨后看著眼前已經停下腳步的飛霄問道:“飛霄將軍,請問是什么事情,但說無妨。”
“是……有關月狂的癥狀。”飛霄如實的說了出來。
本來飛霄并沒有想向白月求問的心思,但是喲不過某人的話癆,最終還是妥協了。
“月狂啊?這個我知道。”聞言,白月點了點頭。“你是想要徹底醫治月狂的手段嗎?”
“嗯,如果有的話。”飛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作為一名[巡獵]令使,卻向一位[豐饒]令使求解的羞恥心。
“這個啊……”白月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為難以及糾結。“我確實是有辦法,只是……”
“白月小姐但說無妨。”
“只是……”白月的視線落在飛霄英氣十足的臉上,緩緩的開口:
“只是,需要飛霄將軍一點小小的配合。”
“只要飛霄將軍好好配合,那就不是什么事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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