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人家景元也沒強迫你要訓練,你自己要求的,所以也稱不上“慘”這一說。
既然不算“慘”,那就只能算內卷了。
“內卷?這是什么意思?”三月七并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匯,好奇的反問道。
“字面上的意思。”白月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啊?”三月七撓了撓后腦勺,眼眸中透露出幾分清澈的愚蠢,表示無法理解這兩個字的含義到底是什么。
為什么這兩個字分開三月七能夠理解,但是一合起來三月七就看不懂了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仙舟文字,博大精深嗎?
“唉……羅浮的孩子真是太苦了呀。”相比于三月七無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椒丘一聽彥卿的故事,便明白了他的處境,又一次的感嘆了一聲。
搖了搖頭,從彥卿身上移開目光,落到了云璃的身上,問道:“云璃小姐,你有什么想法嗎?”
“提醒你一句,無論是在哪座仙舟上,羅浮也好、曜青也好、朱明也罷,打探女孩子年齡這件事,可是一件十分不禮貌的事情。”
對椒丘突然將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這件事,云璃雙手環抱,面色稍微有些不善的說道,顯然是不想將自己的年齡說出來。
“椒丘先生,不管女孩子的外表怎么樣,只要不是太顯幼嫩的那種,請一律當場十八歲哦。”白月很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并說出了一句經典的話語。
問女孩子的年齡是一個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所以,無論眼前的女孩子性格如何、長相如何,只要不是一米二三的身高,完完全全可以當成永遠十八歲的美少女進行看待。
“原來如此,倒是我的行為有些唐突了。”連白月都發話了,即便椒丘并沒有想要詢問云璃年齡的意思,但還是進行了一聲道歉。
道歉完后,才繼續對云璃說道:“我想吻云璃小姐,你有沒有像彥卿兄弟這樣的夢想?”
“嗯……”聞言,云璃并沒有立刻回答椒丘的問題,而是盯著他看了一會。片刻后點了點頭,似乎是得到了什么結論,擺手說道:“我覺得,相比于廚子,你更像一名主持人。”
椒丘:……
“呵呵呵……”
聽到云璃這番言語,椒丘的面部一僵,隨后用著一道略微有些僵硬的笑容,笑呵呵的解釋了一下:“云璃小姐,我并不是廚子,也不是主持人,我是一名醫士。”
雖然笑呵呵,但通過這道略微有些僵硬的笑容中就能夠看出來,椒丘此時有些咬牙切齒,毫無疑問是急了。
“嗯,那好吧。”云璃嘴唇一張,停頓了一會,然后便點了點頭,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進行糾結。
云璃搖了搖頭,回答了一下先前椒丘所詢問的問題:“我沒有像彥卿那樣的夢想。”
“我之所以來到羅浮參加演武儀典,也只是單純因為爺爺。”
“我答應了他的要求,所以想要贏下他贈給演武儀典的寶劍。”
“你這家伙,怎么滿腦子都是劍?”將云璃這番言語聽入耳中,彥卿忍不住的說了一聲。
“我……”云璃反駁了一聲后,開始訴說一段故事。
“嗯……我懂了,朱明的孩子也很苦。”聽完這番言語,椒丘也得出了一個與羅浮相同的結論。
“那曜青的孩子苦不苦呢?”白月很是好奇的問道。
“曜青的孩子啊……嗯。”聞言,椒丘撐著下巴思考了一下。
隨后睜開眼睛,眼眸中露出幾分惆悵。
“苦啊,都苦啊。”
“大家都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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