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打完,早上早看吧……)
“呵呵,[永恒之地][拒絕之地][憶庭的私藏],有趣有趣。”
“看來讓你們去翁法羅斯的那位憶者小姐,對你們有所隱瞞呀。”
空間站[黑塔],月臺處,令憶者將該說的全部說出來后,黑塔輕笑了一聲,
“黑塔女士,黑塔女士,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將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后,憶者話語中帶有些許恐懼、害怕、顫抖的情緒向黑塔進行祈求。
“來吧,自己進去。”黑塔小指一點,一片鏡子出現在這名憶者的身旁。黑塔示意她進去,“我現在還要跟白月她們討論翁法羅斯的問題,暫時想不到減免你刑罰的處理方式。”
“你先進去等著,等我討論完翁法羅斯的事情。”
“額……”聽到這話,這名憶者顯然有些猶豫。
但迫于黑塔的威壓,還是乖乖的重新回到了鏡子中。
“哼。”小手一滑,將鏡子關掉,黑塔冷哼了一聲。
實話說,黑塔蠻討厭這種行為的。
對于這種被自己囚禁在鏡子中的人,黑塔完全可以粗暴的將憶者腦子里的記憶翻個底朝天,完完全全不用靜下耐心一個字一個字的進行詢問,然后一個字一個字的等待她的回答。
那黑塔現在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還不是因為白月。
黑塔不想在白月面前展露出一個“粗暴”的形象,于是便用這種稍微溫柔點的辦法進行解決了……
雖然黑塔知道白月的性格,知道她其實并不在意這種行為。
但即便如此,黑塔也不想將自己暴力的一面展露在她面前。
嗯,除非暴力的對象是白月。
“啊……看來黑天鵝小姐確實是隱瞞了不少東西。”瓦爾特略顯蒼老聲音說道,語氣中夾帶著幾分低沉。
“呵呵,無所謂,管她到底隱瞞了什么?”
“只要親自去翁法羅斯上看上一看不就行了?”
黑塔雙手環抱,露出一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黑塔,你知道這個表情像什么嗎?”看著黑塔這個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笑容,白月想起一個好笑的東西。
“哈?想啥?”
“像一位憶者。”白月如實的進行了回答。
“……”聞言,黑塔先是語塞了一會,然后語氣中帶有少許不爽以及微怒的說道:“你居然將我和一位小小的憶者放在一起進行比較。”
“究竟是你太高看那位憶者了,還是你太小看我黑塔了?”
“額……”聽到黑塔這話,感受到場上莫名其妙的升起一抹硝煙味,一旁的瓦爾特和星期日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由瓦爾特出聲,打破了場上這幅略微有些怪異的一面。
“黑塔女士,您要親自前往翁法羅斯?”
聞言,黑塔將心中的怨氣強壓了下去,隨后轉頭回答了瓦爾特的問題:“對。”
“但我可不會向你們這樣傻乎乎地靠肉身硬闖進去。”
說完這話,黑塔的小手再次在空氣中一揮,鏡子四片鏡子在黑塔東南西北的方向出現。
“看見了嗎?黑塔魔鏡。”
黑塔甩了甩頭發,朝著眾人介紹道。
“靠著它們幾個,我足不出戶就能完成簡單的、復雜的空間躍遷。”
“將自己的[精神數據體]輕易的投射到銀河的每一個角落。”
“嗯……當然,這肯定還是有個前提的。”
“那就是投射的角落,必須是處于星際和平通訊的服務范圍內。”
“畢竟這是一項聯名技術。”
黑塔的表情雖然沒說什么,但它的視線卻一直落在白月的身上。
就仿佛是在告訴白月,你瞧,黑塔女士多么的厲害。
“簡單來說,就是信號范圍內隨意進行投影,對吧。”對于黑塔女士這一副求夸夸的表情,白月輕笑了一聲。
“對,很方便,對吧?”黑塔輕哼一聲。
“那我也去吧,無論是星她們的問題,還是小三月的問題,只需要進入翁法羅斯一探究竟便知道結果了。”白月對著瓦爾特和星期日點頭示意了一番。
“白月小姐也要前往翁法羅斯?”聽到這話,瓦爾特面部上流露出些許喜色。
若是白月小姐前往翁法羅斯,那無論翁法羅斯里面有著怎樣的危機,想必都能被輕易解決吧?
畢竟,在瓦爾特眼中,白月可是一個,不靠任何外部力量就能單殺神主日的人……
有了她在,即便翁法羅斯里面有[絕滅大軍],有三位[令使]想要對小三月她們出手,想必都不會得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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