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月,就只是單純的和其他美少女同處一張床上而已,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就跟姐姐,就跟媽媽一樣。
身為姐姐,身為媽媽,和妹妹,和女兒們同處一室,同處一張床難道有什么問題嗎?
這肯定和黑塔這樣沒法比呀。
“黑塔,這不一樣。”
“我們都是……”
“這哪里不一樣呢?”
白月剛想進行解釋,但黑塔卻不給她進行任何解釋的功夫。
解釋?呵呵,開什么玩笑。
和白月相處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難道黑塔還不懂白月的解釋到底是什么解釋嗎?
不就是胡扯蛋,用著滿臉認真,滿臉真誠的語氣、表情,說出一堆根本找不到任何來源依據的話語。
說明白一點,就是瞎吉兒胡說八道。
只要她表現的特別認真,說的有理有據的,那就能成功忽悠一些美少女。
也不知道她用這個手段,到底忽悠過多少美少女了……
但沒關系,黑塔只需要知道。
自己不會被她忽悠就是了。
“這當然不一樣,你想想啊。”
“我們……”
白月并沒有什么讀心術,所以,她并不知道黑塔此時心中所想。
她為了能讓自己在黑塔心中的形象變得稍微好上那么一點點,開始苦口婆心的對黑塔進行說教。
而對于白月的這些說教,黑塔完全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沒有聽進一個字。
嗯……雖然黑塔沒有聽進白月話語中的任何一個字,但其他的地方,黑塔還是聽了進去。
就比如說白月的聲音。
白月的聲音傳入黑塔耳中,就仿佛那清泉流水自耳旁輕輕流過一般,讓黑塔感到特別的舒服。
“這家伙……雖然謊話連篇,但聲音還是挺好聽的嘛。”
聽著白月這道聲音,黑塔心中嘀咕了一聲。
白月這個小嘴巴,也就只有聲音有點用了。
嗯……好像也不全是。
想到這里,黑塔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白月此時一張一閉的粉嫩小嘴唇。
看著其因為不斷說話而顯得有些晶瑩的唇邊,黑塔心中就是一陣癢意。
這股癢意,黑塔有些說不上來。
不知道從何處而來,也不知道怎么將其釋放出去。
對于這陣癢意,黑塔只能進行壓制。
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這是黑塔先前對這陣癢意的想法。
而現在,黑塔好像明白了。
明白這陣癢意從何而來,也明白該如何釋放出這種癢意。
只是……
只是黑塔有點不敢。
因為黑塔知道,如果做出了這件事,就相當于無法回頭了。
如果做出了這件事,有極小部分概率會引來白月的討厭。
所以,黑塔不敢這樣。
畢竟在黑塔眼中看來,白月就是一個只喜歡撩,只喜歡口嗨的人。
如果真的真槍實彈上戰場的話,她跑的比誰都要快。
所以黑塔不敢去賭,即便這陣癢意再怎么強烈,即便這陣癢意再怎么濃厚,黑塔都會壓制下來,黑塔都會忍耐下來。
因為黑塔不敢去賭。
不敢去賭白月會喜歡這些行為。
不敢去賭白月不會討厭這些行為。
“黑塔,黑塔?”
“黑塔!!!”
“嗚嗚嗚?!嗚嗚?”
在黑塔心中不斷進行思索的時候,嘰嘰歪歪說個不停的時候,也是發現了眼前的黑塔似乎完全沒有聽進自己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