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將紙包打開后,各種驚呼聲就全都冒了出來。
“哎呀我天了,這...這咋都是些蟲子啊?”
“這錢串子也是藥嗎?臥槽,昨天我還整死一根呢。”
“小安,你確定這些毒蟲子能祛疤?別再把整張臉都整中毒了?”
“別瞎說,沒聽小安說老五也用著呢么。”
......等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完,張舒雅對武冬說道:
“武哥,你家有沒有搗藥缸子?我怕宇哥他看著這藥受不了。”
張舒雅說完,就見武冬搖搖頭道:
“不行,宇哥那人你還不了解嗎?他那臉這些年都試過多少方法了,他現在根本都不信他那臉還能好了,直接把這些蟲子,不對,是直接把這些藥給他,咋使用也告訴他,讓他自己考慮吧。”
說到這里,張舒雅讓王安把使用這個藥的方法和注意事項,以及王利是啥感受這些事兒,又統統說了一遍。
不過讓王安沒想到的是,當王安說出,這個藥抹在臉上會奇癢無比,常人根本難以忍受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
見王安滿臉的質疑之色,武冬拍了拍王安的肩膀,就像張舒雅一樣非常堅信的說道:
“放心吧小安,宇哥之所以是宇哥,就是因為宇哥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東西。”
王安扯了扯嘴角,卻并沒有去反駁。
不過王安心里想的卻是,宇哥那么牛逼,還能因為毀容而變得一蹶不振?還能因為毀容而瘦的皮包骨?
由此可見,這個所謂的宇哥,好像也牛逼不到哪去。
過了一會兒,手扶拖拉機那獨特的“噠噠噠噠......”聲,和挎斗子那像放屁一樣的“棒棒棒棒......”聲,便一起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很明顯,這是王帥和王利回來了。
不得不承認,王帥的實力是真的很強,農機公司的人也確實不敢不搭理他。
當兩人分別將車停在院子里后,王帥便直接大笑著向王安走了過來,邊走邊說道:
“咋樣小安,你王哥我這能不能行事兒?有沒有人敢不給我個面子?”
有啥說啥的講,此時的王帥,看著確實很霸氣,整個人就像個綠林土匪山大王一樣,滿嘴的江湖氣。
王安馬上滿嘴阿諛奉承的說道:
“那必須的,我王哥出馬,誰敢不給個面子,王哥威武,王哥牛逼,哈哈哈......”
王安說著話走上前去,發現王利開回來的這臺拖拉機上,耕犁啥的都很齊全,并且也同樣有一個裝柴油的油桶。
王安突然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油桶和里面的柴油,其實就是農機公司的一個盈利點。
畢竟這種不要油票的柴油,對于有農用車的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有著相當大的吸引力的。
但是對農機公司或者很多單位來說,燃油這個東西每個月都有配給,那么也就是說,每月多出來的燃油,根本就沒啥大用,還不如賣了換錢呢。
想到這里,王安突然意識到,以后沒油了,該上哪里去打油比較省事兒了。
看著王利坐在拖拉機上喜滋滋的四處打量,王安笑道:
“本來還想讓你幫我把車開回去呢,這可倒好,還得我自己想辦法。”
王利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說道:
“沒事兒四哥,我跟你多跑兩趟就都開回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