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也嘬了嘬牙花子說道:
“恩呢唄,現在這黑瞎子是咋回事啊?上次咱們整死的那倆黑瞎子,那個大黑瞎子也是出了個草膽。”
王安滿臉沒好出相的看著手里的這個體積正經不小的草膽,然后十分無奈的說道:
“嗯呢唄,這會兒這黑瞎子膽,是真特么孬種啊!這老大個膽,能到500塊錢都特么費勁,艸!”
強壓住將這個草膽扔出去的沖動,王安滿臉無奈的說道:
“得了,你上我挎兜里掏個袋子出來,把這完犢子玩意兒裝起來吧,多少也是錢兒啊。”
王利答應一聲,便從王安的跨兜里掏出一個小布袋子,將這個草膽裝了起來。
將熊膽收好后,王安和王利倆人,便一起合力將黑瞎子的內臟拽了出來。
不得不說,體型越大的動物,內臟就會越沉,而熊這個動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所有的內臟加一起,差不多得有一百二三十斤。
一百二三十斤雖然不重,但這玩意不但出溜滑,還不成個,散了吧唧的那是正經挺煩人。
在王安的影響下,不管是木雪離還是王利,現在都已經不在意所謂山里的規矩了。
什么往樹上掛腸子,什么對著腸子磕頭敬山神爺這個那個的,現在連提的人都沒有。
當然,若是木雪離和王利想要遵守的話,王安也是不會阻攔的。
這個東西就這樣,那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還有一句話就是“信神,神就在,不信神,神不怪。”
反正別人要是想遵守這大山里的各種規矩,王安是絕對不會勸阻的,而王安自己的話,就直接無視了。
立砝都不是砝,至于規矩?
規矩這玩意兒在王安看來,那特么就是個笑話。
所以,當熊腸子被這倆人從熊肚子里拽出來后,就直接被這倆人扔一邊去了。
緊接著,王安和王利就開始割肉喂狗。
而就在王安和王利倆人忙活的正經挺歡實的時候,遠在縣城的籬笆子里,卻在發生著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
這是一個密室里,此時的這個密室里一共只有兩個人。
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若是王安在這兒的話就會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在水泥廠里,裝逼不成反被草的“寶子”,也就是王帥和武冬所說的那個尚天寶。
而尚天寶的對面有一張桌子,桌子后面還坐了一個人。
至于這個人,王安就更熟悉了,因為他就是跟王安同姓的,也是王安那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之一的,王帥同志。
此時的王帥,手里拿著一根鋼筆,正在滿臉笑吟吟的看著對面的尚天寶。
只是很明顯,王帥的臉上雖然都是笑意,卻都是陰森森的冷笑,并且他的眼睛里,也充滿了殺意,還是毫不掩飾的那種殺意。
而坐在王帥對面的寶子,此時就有點小凄慘了。
頭發上和臉上都是水,身上的衣服更是因為濕了而緊緊的貼在身上。
衣服上的血跡更是醒目可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