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以后我特么再也不信你了,10發子彈一發都沒中,就你這樣的......”
就這樣,這哥倆也不顧王安和王利倆人在跟前兒,就這么相互撕吧了起來。
王安滿臉無語的看著這一幕,很是替李木感到悲哀。
不得不說,有李彪這么個二逼扯業的本家兄弟,李木也真是倒了血霉了。
于是乎,王安拽了拽王利的袖子,給王利使了個眼色,就轉身帶頭走了。
主要是跟李彪這個大虎逼也議論不出來個道理,王安也實在是懶得搭理他,還不如離他遠遠的,省的看見他就不煩別人。
直到王安和王利走了挺老遠,還能聽到這哥倆的吵吵聲。
經過這么一耽誤,王安一看手表,都已經快12點了,便對王利說道:
“得了,先不找了,咱倆找個地兒吃飯吧。”
王利聞言,有點納悶的說道:
“四哥,那吃個飯在哪兒不一樣啊,還非得找個地兒干啥?”
王安斜了王利一眼道:
“那煎餅干巴拉基的,噎著咋整呢?不得找點水喝嗎?”
王利眨了眨大眼珠子,然后說道:
“也是呢哈,好久沒吃煎餅了,都忘了。”
倆人邊挖著大腦瓜,邊溜達著尋找水源,很快就在一處石砬子山下找到了一處水塘子。
只是倆人并沒有喝石塘子里的水,而是往溪流的上方,也就是石砬子山的坡上走了一段,直到找到了那個冒水的泉眼,這倆人才停了下來。
將大腦瓜扔在水里洗了一下,這倆人就紛紛掏出煎餅,卷成筒狀就啃咬了起來。
還別說,一口煎餅一口咸菜疙瘩,再咬上一口大腦瓜,這飯吃的還正經挺香的。
吃著吃著,王安就說道:
“這咸菜疙瘩咋也是差點事兒,要是有點大醬就好了。”
只見王利眼珠子連眨了好幾下,突然靈機一動的說道:
“四哥,下次進山,要是還是這伙食的話,我保證能讓你吃上大醬。”
王安笑了一下說道:
“你可別跟我說拿個罐頭瓶子,那玩意要不是忒沉拿著費勁,我早都自己拿了。”
誰知王利卻是神秘一笑著說道:
“那可不是,我是想著把大醬給曬成醬塊子,完了到山里在擱點水化開。”
王安一想,就感覺這個主意還真是正經不錯,便點點頭道:
“嗯呢,回家我也整點。”
......
就在這倆人邊嚼著煎餅,邊四處查看的時候,王利突然指著石砬子山的半坡處說道:
“四哥,你看那塊,那是個啥玩意兒啊?我咋瞅著像是一截襖袖子呢。”
因為此時的倆人是相對而坐,所以聽到王利的話后,王安便扭頭向坡上看了過去。
只是這么一看不要緊,王安的眼珠子立馬就瞪圓了。
在這個年代,荒山野嶺的能出現衣服袖子,那很明顯是有重大問題啊。
主要是這個年代,可是還有人穿麻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