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聞言怔了怔,倒是沒有反駁。
其實正常來講,金錢豹窩確實是在樹上的。
但就像是熊瞎子冬眠時的天倉子和地倉子一樣,金錢豹窩的地點也并不是絕對的。
只要金錢豹認為這個地點安全,那它就在這個地點打窩生存,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仔細觀察完周圍的情況過后,王安對王利說道:
“我咋角著這袖子,它就是牛七的呢,對了,那天開大會,牛七穿的是啥樣式兒的衣服了?”
王利尋思了半天才說道:
“他那天穿啥我也沒注意瞅啊,好像是個深藍色的小褂吧,忘了,記不清了。”
王安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有夠奇葩,這么多天的事兒,誰能記住啊?
關鍵牛七又不是個美女,而是個非常招人煩的家伙,誰會沒事兒去觀察他啊。
再說這么多天過去了,人家又不是不能換衣服。
王安再次左右觀察過后,就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周圍窺探著自己和王利,便提醒王利道:
“小心點,我咋角著有點不對勁兒呢。”
王利一臉緊張地用力攥了攥手槍,說道:
“嗯呢,放心吧四哥,我這子彈都上膛了。”
王安點了點頭,道:
“咱倆擱這石砬子山上轉一圈,我總角著牛七也就在這跟前兒呢。”
說著話,這倆人就背對著背,然后小心翼翼的挪動了起來。
由不得他倆不小心翼翼的,主要是任誰跟金錢豹對上了,那他也害怕啊,關鍵這還是一只很有可能吃過人的金錢豹。
這個石砬子山并不是很大,所以不到20分鐘后,這倆人就磨磨蹭蹭的將這座山給轉悠了大半。
就在這倆人已經能看到衣服袖子所在的地方,人也逐漸放松下來的時候,這倆人就看到了讓人驚悚加惡心的一幕。
因為就在距離這倆人不遠處的一個小溝里,倆人看到了蒼蠅橫飛的場面。
密密麻麻的蒼蠅,綠豆蠅,紅豆蠅啥的,在溝里嗡嗡亂飛。
一點不扒瞎的說,這要是密集恐懼癥的人看到了這一幕,當時就得嚇得昏死過去。
隱隱約約的,能看到這些蒼蠅所降落的地方,組成了一個人形。
只見王利使勁的吞咽了幾下口水,然后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
“四哥,你說,你說那是不是牛七啊?”
王安強忍著惡心,還有身上不斷冒起又落下的雞皮疙瘩,有點不確定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應該,應該不是吧。”
王安之所以這么說,那是因為王安認為,如果這個人是牛七的話,那時間方面是對不上的。
畢竟前前后后加在一起,牛七也只是消失了4天的時間。
雖然現在這個季節,正是全年當中最熱的時候,但4天的時間,一個死人也不至于會腐爛到這個地步的。
何況牛七進山后,也未必就是剛一進山就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