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活兒那是真特么艸蛋,不但把手整的滿手膠粘,紙沫子粘在糖球上還特么不愿意下來,活活愁死個人。
見到蹲在灶坑的王安,木雪晴蹙著眉頭問道:
“小安,你答應秀玉去幫她對付那些放印子錢的人了?”
王安抬頭看了木雪晴一眼說道:
“嗯呢,不然她不跟老五處對象。”
木雪晴有點氣惱的說道:
“老五跟誰處對象那是他的事兒,這事兒你也管?那些放印子的,哪個好惹?人家別人躲都躲不過來,你可倒好,還非得往跟前兒湊合。”
不得不說,普通人不管是誰,只要一提起放高利貸的人,那都是非常忌憚的。
主要是也不得不承認,那幫人也確實是牛逼,他們就像是大糞窖里的屎一樣,只要沾上,那味道就非常難以去除。
不過他們更像是附骨之蛆,或者更準確的說就是寄生蟲。
啥時候把人給活活吞噬干凈了,那他們才會離開宿主,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一看木雪晴生氣了,王安立馬笑嘻嘻的說道:
“你別生氣媳婦,我又不親自去對付他們,我明天就去找大姐,讓大姐派人去把他們都給收拾了。”
王安所說的大姐,就是張舒雅同志。
張舒雅現在作為dj縣的工安一把手,收拾幾個放高利貸的咋也是小事兒。
一聽王安這么說,木雪晴緊蹙的眉頭頓時就松開了,點點頭道:
“嗯呢,找大姐還行,你現在也不在道上混了,之前你手下那些人現在估計也都散了,要是就靠你自己對付那一幫人的話,我可不放心。”
王安用手背拱了木雪晴的小臉蛋一下,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我又不傻,還能自己去對付他們一幫牲口啊?”
說著話,王安就將手里的糖球塞到了木雪晴的手里,然后理直氣壯的說道:
“媳婦,你給她倆把這糖球子摳哧摳哧,我去燒火揍飯。”
木雪晴看著手上被指甲蓋剋的一溜一溜的糖球,下意識的就將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雖然王安家不差這沾滿紙的糖球,但也沒到把糖球說扔就扔的地步。
于是乎,木雪晴就繼續剋起了糖球上面的紙。
不得不說,這玩意兒是真特么膈應人,那是誰剋誰知道啊!
李秀玉第一次來家里,同時她又是王利沒過門的媳婦,所以招待她吃飯,是絕對不能太寒顫的。
當然,這年代只要飯桌上有肉,那就絕對能算的上是正兒八經的高標準,不管讓誰見了,那都說不出一個“差”字。
而這個季節家家戶戶的蔬菜都不缺,所以除了必備的蘸醬菜以外,王安一個素菜都沒做。
燉羊骨頭,清蒸熏肉,糖醋鯉魚,熥油滋啦,再加一個炒羊雜,外帶一個蘸醬菜,整整五個肉菜和一個素菜,這標準,可以說正經不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