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邊開,直接從那條道拐進去,完了后面第二條街第6家。”
王利隨口答應一聲,隨即降檔擰動油門,按著王安所指的路開了過去。
王安所指的這條路,正是張舒雅在縣城的住處,只不過在張舒雅告訴王安過后,王安一次都沒有來過。
幾分鐘后,王利就將挎斗子開到了張舒雅家的大門口處。
王安仨人下車站在大門口處,就聽到院子里傳來不間斷的“吭吭吭吭......”聲。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有人在擊打某種物體的聲因。
王利看了一眼王安,王安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王利不要發出聲音。
因為如果王安沒猜錯的話,那此時的張舒雅應該是在練功,而人在練功的時候,是很忌諱被人打斷的。
所以,這仨人就站在大門外面,傻逼呵呵的等了起來。
王安不禁在心里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如果下次還是騎挎斗子來縣城的話,那一定要晚一點從家里出發。
主要是來的太早不但雞毛用沒有,反倒啥事兒都特么干不成。
昨天去武冬那是這樣,今天來張舒雅這兒還是這樣,就這么干等,多特么無聊啊。
又過了大約20多分鐘的時間,院子里面的那種“吭吭”的聲音,終于沒有了。
王安也終于忍不住對著院子里喊道:
“大姐,大姐,你出來一下。”
王安喊完不大一會兒,只見張舒雅上身穿著一件綠色緊身半袖,下身穿著一件綠色的大褲衩子,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邊從房子后面走了出來。
很明顯,張舒雅是在后院練功的。
一見王安領著王利和一個女孩子過來了,張舒雅明顯怔了一下,還以為是王安出啥事兒了,下意識的就快走了幾步,。
跟王利打過招呼,又朝李秀玉點了點頭,張舒雅便對王安說道:
“有啥急事兒啊是咋的?這么早就過來了?”
王安聞言笑嘻嘻的說道:
“倒是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想我義父義母的親大姐了,完了尋思早點過來看看。”
張舒雅一看王安此時這嬉皮笑臉的賤樣兒,知道王安是沒啥事兒的,就把剛剛才提起來的心又放下了。
忍不住打了王安的胳膊一下,張舒雅沒好氣兒的說道:
“是不是好幾天沒人揍你了?完你上我這兒找揍來了?”
王安邊往院子里走,邊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那不能夠,我就是單純的想我大姐了,來看看我大姐干啥呢。”
張舒雅沒再搭理嬉皮笑臉的王安,轉身跟王利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從王利的口中,張舒雅得知了李秀玉的身份。
眾人一起進屋后,張舒雅告訴王安茶葉和暖壺的位置,便吩咐王安道:
“小安,你給老五和弟妹倒杯水,我去洗個臉刷個牙。”
王安隨口答應一聲,張舒雅便轉身去外屋了。
不得不說,張舒雅是真的不拿王安當外人啊。
等張舒雅再次進屋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以往干練的形象,并換上了一身上班穿的制服。
直到這時,張舒雅才問道:
“說吧小安,找我啥事兒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