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角著那幫放印子錢的家伙之所以敢這么囂張,一定是跟鄉里的那些人有關系,我角著我們興安鄉那邊的蒎處鎖可能也多多少少有點問題。”
張舒雅一聽這話,就狠狠的白了王安一眼道:
“我還用你教啊?以后這種話少說,你咋也有點不知深淺了呢?”
王安點了點頭,并沒有反駁,主要是張舒雅說的一點毛病也沒有。
有些事情雖然是事實,也是眾所周知的,但就是不能說也不能提,這是原則性問題。
“禍從口出”這四個字,有時候絕對不是僅僅說說而已。
見王安一副態度良好的樣子,張舒雅沒有再多說王安,而是對王安仨人說道:
“行了,走吧,你們都吃飯了嗎?沒吃的話跟我去單位吃點,反正我這塊兒基本不開火,我自己也懶得做飯吃。”
王安仨人紛紛說自己吃完早飯來的,張舒雅也只是點了點頭,并沒有過多的客氣。
四個人一起走到院子里,張舒雅隨手就把她的挎斗子車鑰匙遞給了王安,王安下意識的就接了過來。
很明顯,張舒雅是想讓王安開車。
就這樣,王安騎著張舒雅的挎斗子拉著張舒雅,王利騎著王安的挎斗子拉著李秀玉,四個人一起往工安菊走了過去。
其實張舒雅住的地方就在工安菊后邊,走路的話估計也就三四分鐘的時間就夠了。
所以仨人騎著挎斗子,走了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到地方了。
讓王安仨人去自己的辦公室呆著,張舒雅便獨自向食堂走了過去。
當張舒雅再次出現在辦公室里的時候,身邊就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王安相當熟悉的人。
如果是單論熟悉程度的話,那可以說是大到身體的各個器官,小到身上的很多毛發,以及某個隱秘部位上面有一顆痣,王安都是了如指掌的。
沒錯,出現在張舒雅身邊的這個人,就是大美女孫念。
不得不承認,雖然男人離不開女人,但同樣的,女人其實也是離不開男人的。
比如說孫念,以前的孫念看上去就是一個十分清純的大美女,就像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白蓮花。
可現在的孫念看上去,明顯就變成了高貴且清冷的牡丹花,既妖艷,又嫵媚,并且還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趕腳。
很明顯,孫念之所有會有如此巨大的變化,完全就是因為王安對她努力的結果。
眾人打過招呼之后,張舒雅便對王安說道:
“弟妹的事兒,我剛才都跟你念姐說了,一會兒就由你念姐帶隊下去,完了你跟老五還有弟妹到時候盡量不要靠前,遠遠的看著就行了,我怕那些極端分子到時候會有激烈的反抗。”
張舒雅說完,王安就馬上說道:
“大姐,我跟老五也是民兵,到時候要是出現啥萬一的話,我們倆能開槍不?”
張舒雅聞言一怔,這才想到王安和木雪離還有王利仨人,還有民兵這么個身份呢。
想了想,張舒雅點點頭道:
“可以開槍,但以讓對方失去戰斗力為主,不能輕易傷人性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