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斜了一眼文質彬彬的這小子說道:
“磊子,你說咱們要是跟外面那些帽子硬干的話,能有多大的勝算?”
這個叫磊子的一聽這話,以為魏成是同意他們四人的想法了呢,便兩眼冒光的說道:
“勝算不敢說,但以我們四個的槍法,殺出一條血路還是不成問題的,我聽說草原那邊現在挺好,到時候咱們橫穿大興安嶺,到草原那邊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這個叫磊子的剛說完,那個滿臉疤瘌的人就說道:
“反正我角著咱們在哪兒都比蹲籬笆子強,進那里邊啥都得聽人家的,多特么窩囊啊。”
魏成聞言看了一眼疤瘌臉,轉過頭后并沒有說什么。
只是在這四人看不到的角度,魏成已經是滿臉的不耐之色了。
很明顯,不管是磊子說的話,還是這個疤瘌臉說的話,都不是魏成想要聽的。
主要是這倆人的話,明顯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可以說一點兒譜都沒有。
能混到魏成這個地步的人,哪個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最重要的是,當一個人兜里的錢越來越多,地位越來越高之后,與之相對應的,就是這個人會越來越怕死。
這時,說他們四個背著命案的那人,焦急的對魏成說道:
“大哥,咱們先別說能不能橫穿那深山老林,就外邊那些槍咱們就穿不過去,我剛才探頭那前兒都看了,墻頭外邊十多條56沖對著咱們呢,但凡咱們敢拿著槍出去,那立馬就得被打成篩子。”
另一個人也馬上補充道:
“大哥,不是弟兄們怕死不敢玩命,關鍵是人家都不給咱們玩命兒的機會啊,大哥,那可是十多條56沖啊,他們四個槍法再牛逼又有啥用?”
這倆人說完,這十幾個人就紛紛勸說道:
“大哥,降了吧。”
“是啊大哥,咱們打不過的。”
“就是,他們四個槍法是好,可人家的槍法也不差啊。”
......
這一次,沒等這些人囔囔完,這四個槍法好的就紛紛罵道:
“都是特么的一幫軟骨頭,狗懶子不是的東西。”
“恩呢唄,說你們是烏合之眾你們還不服氣,怕什么啊?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十八年后又是一條......”
奈何還沒等這個滿臉疤瘌的小子說完,只見對面那十幾個人里,不知是誰就突然舉槍扣動了扳機。
還別說,在屋里開槍,槍聲那是真叫響亮。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過后,這個疤瘌臉就左眼中彈,后腦勺開花,直接仰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就聽這個人怒罵道:
“我去你麻的,那你就十八年后再來找我吧。”
一槍崩死了疤瘌臉,這個人還不解氣,調轉槍口就對著那個叫磊子的再次扣動了扳機。
還別說,這個叫磊子的反應還挺快,剛才的那一槍就讓他立刻做出反應,整個人就像豹子一樣,往窗戶的方向跳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