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的話,就是像這小子一樣,煙進嘴后直接吸進肺里,然后再從鼻子出來。
第二種的話,看著是在抽煙,但實際上煙進嘴后,只是停留了一會兒就被吐了出來,這種抽煙方式,也叫過嘴煙。
很多老煙民看著抽煙挺勤,煙袋鍋子都不離嘴,但其實他們都是用的第二種抽煙方式,也就是吸進去很少的一部分,或者說他們就是在聞煙味兒。
這小子聽到王安的話后笑了笑說道:
“不迷糊,抽了就不算浪費,不然它自己燒沒了不就白瞎了嘛!”
王安點了點頭,對著這小子豎了下大拇指,頓時不知道說啥好了。
這小子說完,沒用孫念等人詢問,便繼續說道:
“我們往外放印子,都是用的貔貅,就是我們老大的錢,完了收不回來的爛賬,它就都算在我們頭上,還得給我們行驢打滾的利息。”
頓了一下,這小子就滿臉氣哄哄的說道:
“那你們說放印子這玩意兒,哪有全都能收回來的?萬一趕上一個整死都還不上錢的,完了家里還雞毛沒有就特么光棍子一人的,那擱誰他也沒招啊!”
嘆了口氣,這小子繼續說道:
“唉,就這么一來二去的,我們這幫人就越欠越多,到下輩子都特么還不上了。”
周隊聽完這些,皺著眉頭問道:
“那你們干啥不好啊?就非得跟著他一條道走到黑啊?”
這小子看了一眼周隊,然后冷笑著說道:
“呵呵,呵呵呵...倒是有頭鐵不干的,三天兩頭就被你們整到里邊呆上幾天,誰能受得了啊。”
這小子的話一出口,周隊就立馬站了起來,然后非常生氣的質道:
“被我們整到里邊?你給我把話說明白了,我們啥前兒這么干了?”
聽到周隊這非常嚴肅的話,這小子也不生氣,依舊笑呵呵的說道:
“井官,你敢說鄉里的那個黃鎖長,不是你們的人嗎?”
這小子話音剛落,整個屋里就瞬間變得十分尷尬了起來。
黃隊伸手指了指這小子,依舊嘴硬的說道:
“他是他,我們是我們,那能混為一談嗎?我告訴你,再敢胡說別說我揍你昂。”
這小子聞言只是笑了笑,便閉嘴不說話了,很明顯,這小子是真怕周隊揍他。
主要是揍了也白揍,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消停點兒呢。
沒再理會這小子,孫念跟兩個中隊長說道:
“小安說的對,萬一能搜到,也算是給咱們菊里增加點創收,讓同志們好好搜一下吧。”
兩個隊長點了點頭,周隊還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這才去吩咐一眾帽子哥哥了。
就這樣,已經被十幾個人剛剛才被翻了一遍的屋子,就再次被翻騰起了第二遍。
當然,王安和王利也沒閑著,也跟著一起翻找了起來。
還別說,這種到處找寶貝,主要是還沒人管的感覺,那是正經挺好的。
很快,整個屋子就被翻找完了,可想象中的“老鼻子錢”,卻是連雞毛都沒看到一根。
不但錢沒找到,就連那些欠條也都沒找到。
于是乎,一眾帽子哥哥們便向外面的東西廂房走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