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的話,絕對算不上好聽,但也算不上難聽,畢竟王安是用一副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
可王安說完,這小子卻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特么咋說話呢?說特么誰是小偷呢?”
說著話,這小子還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向王安走了過來,明顯就是要干王安一頓的架勢。
對于干仗,王安自然是不怕的,可在孫念家干仗,王安就感覺有點不太好了。
于是乎,王安繼續強壓火氣,笑呵呵的說道:
“你看你這一天天的,我又沒說你是小偷,你說你急啥眼啊。”
這小子邊往過走邊指了指自己的胸脯,然后瞪著個大眼珠子說道:
“你特么給我看好了,穿這身衣服的人,能尼瑪是小偷嗎?”
說實話,王安有點忍不住了,主要是這小子現在整個人就像是吃炸藥了一樣,情緒十分不穩定,并且這小子的嘴也有點賽臉了,一口一個“特么的”,沒完沒了了。
于是乎,王安滿臉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
“你特么的嘴吃屎了啊,會不會尼瑪說人話,你跟你爹說話也是一口一個‘特么的’的啊?還特么看你衣服,你特么的穿一身人皮也是個畜生,你個傻逼玩意兒。”
不帶臟字的罵人,王安可能整不太明白,但要是比說臟話,王安還真就沒服過誰,主要是前世在籬笆子里的時候,罵嘴仗屬于是必修的功課,不然在不讓動手的情況下,豈不是得被人活活氣死?
王安的一堆臟話剛說出口,這小子那是立馬火冒三丈,上前就要干王安。
只不過就在這時,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就在門口那邊響了起來,很明顯,這是孫念從屋里出來了。
孫念一出來,這小子立刻轉身,并露出了滿臉癡迷的神色,嘴里還滿是討好的說道:
“念念,打擾你睡覺了吧?我這就把這小子清出去,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這小子的話,頓時讓王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差點就讓王安直接吐出來,主要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這小子也忒賤了點。
孫念眉頭微蹙,有點嫌棄的說道:
“熊濤,咱倆不合適,你還是回去吧,代我向伯父說聲抱歉,我爹那里你就不用管了,我會自己解釋的。”
王安一聽就明白了,這個叫熊濤的小子,一定是孫念他爹孫向火給孫念物色的對象。
只不過事兒還沒成呢,這小子就特么死不要臉的說他自己是孫念的爺們兒了。
王安一直自認為自己的臉皮足夠厚,可是現在這么一對比,自己的臉皮明顯還是太薄了點。
不過一聽這小子姓熊,王安立刻想起了自己前世蹲籬笆時,那個陷害自己數次的籬笆子井茶了,因為那個小人也姓熊,要不是他,王安前世在籬笆子里也不可能一直蹲到了死在里面。
有道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雖然這個叫熊濤的小子不是那個籬笆子井茶,但要知道的是,“熊”這個姓可是著實不多的。
所以王安十分懷疑,這小子跟那個陷害自己數次的籬笆子井茶,八成是有著什么關系。
王安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瞇著眼睛滿臉戾氣的看著熊濤,不過卻沒說什么。
因為王安在琢磨,怎樣才能打聽一下,那個籬笆子井茶,也就是叫熊楷的小子,現在擱特么哪兒呢。
孫念說完,熊濤滿臉焦急且有些懊惱的說道:
“念念,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咱倆的事兒,是你爹和我爹一起定下來的,你咋能說不合適呢?反正我腳著咱們倆挺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