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巍點頭,“嗯”
這話像是點醒一頭沉睡的雄獅,吻一塊送給她,脊背由他拖住,他很輕而易舉就掂著她身子,將她壓入無邊無際的沼澤。
她結結實實感受到了文臣與武將的區別。
被浪經久不息,一陣一陣漫過她靈臺鼻尖,她抽搐著犯著哆嗦喘不過氣來,到最后緩過勁來人已在他懷里被他摟著,他掌心搭在她纖纖的腰肢,撫著她脊背,等著她平復。
程亦安將臉埋在暗處不吱聲,跟個貓兒似的蜷在他懷里。
陸栩生知道她好了,輕聲問她,“抱你去沐浴。”
前世可沒這般體貼,可見男人還是得經歷才長進。
程亦安渾身懶洋洋的,壓根不想動,她搖了搖頭。
陸栩生笑,“那再來一次?”
程亦安氣得抬腿去踢他,可惜纖肢酸脹無力也不過是給他撓了撓癢。
想起這廝前世的“劣跡”,程亦安裹著衣裳坐起,一本正經與他商議,
“咱們定個規矩,一旬不超過五回。”
“那你的意思是隔日一回?”
剛結束就被妻子約束同房頻率,陸大將軍臉色很不好看,忍不住有些不妙的聯想,黑黢黢的一雙眸子戳著她,
“你不舒服?”
看樣子可不太像。
陸栩生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程亦安騙不了他。
程亦安面頰一熱,避開他探究的視線,“縱欲傷身。”
想起隔日一回也太多了,她綿綿望著他,“要不,一旬三回?”
陸栩生氣得將她人連通衣裳一同裹住,送去浴室。
鈴鐺一響,李嬤嬤進來收拾屋子,面色古怪往屏風處瞟了一眼。
過去每每陸栩生在屋里,便將下人使得遠遠的,她還當小夫妻夜夜笙簫,直到此刻才知道,今日才圓房。
換做是尋常,她定要問個究竟,可如今姑娘與老太太那邊生了嫌隙,她這個老太太一手培養出來的心腹手就不好伸太長。
程亦安被陸栩生抱去又送回來,等陸栩生洗好回來時,她已經睡著了。
黎明時分被朦朦朧朧弄醒。
還一旬三回呢,他一夜都能要兩次。
程亦安就知道這廝本性不改,她非往被褥里退,將整個腦袋悶在里頭,
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陸栩生怕她悶壞了,將人拖回來,把臉蛋兒從被褥里剝出,程亦安氣得轉過身,這下更中了他的意,他貼過來,一個不慎被他得了逞。
比起昨夜,這回他倒是極有耐心地研磨,程亦安又氣又笑,
“你快些”嬌嬌喘喘的一把嗓子,能掐出水來。
“如君所愿。”
程亦安當然有法子治他,清晨用膳后,便告訴陸栩生,
“我過幾日要去香山寺給我娘做法事,做法事前后三日均要齋戒,要不然這段時日二爺便去前院歇著?”
陸栩生坐在她對面喝茶,修長的手指輕輕在茶蓋撥動,看著程亦安那張艷若桃李的臉,明顯是被滋潤過的花兒,不恁道,
“程亦安,你這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