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鳴魂嚇得差點沒飛了,此時他就穿著個阿羅褲躺在地上,大早上的,蘇一鳴又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小蘇一鳴正搖旗吶喊。
好死不死的向婉兒早上起來沒什么事,就過來幫蘇一鳴高搞衛生,誰想正在掃地,蘇一鳴就穿著個阿羅褲出來了。
更要命的是,這還是早上,小蘇一鳴劍指蒼穹,雖然藏在薄薄布料下,但還是把未經人事的向婉兒嚇得夠嗆,一個沒忍住叫了出來。
蘇一鳴此時臉紅得要滴出血來了,眼淚差點沒落下來,幾次了?沒完了?
蘇一鳴也沒臉見向婉兒,手腳并用的飛快爬了回去。
向婉兒仍下掃把,也是奪門而逃,這事太尷尬了。
向婉兒回到家把頭死命的埋在被子中,臉同樣紅得嚇人,她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臉在見蘇一鳴了。
腦海中全是小蘇一鳴劍指蒼穹的樣子,不想還好,越想就越是渾身燥熱難受,熱得讓她仿佛置身在大火爐中。
出了這么尷尬的一幕,打死蘇一鳴都不敢在去找向婉兒了,向婉兒也同樣不敢來找他,倆人都感覺尷尬得要死。
這一天倆人各自待在家里,是倍感尷尬,也倍感驕傲。
周一早上六點多蘇一鳴就出門了,到不是他想早點去保健局,給領導跟同事一個好印象,而是他怕見到同樣要出門上班的向婉兒。
為了避免尷尬,蘇一鳴打算先跑為敬,跟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向婉兒,結果倆人一開門,便是四目相對。
周圍的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味道,蘇一鳴尷尬得差點沒用腳硬生生扣出個故宮來。
都這樣了,倆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電梯,還說了幾句話,蘇一鳴今天算是對什么叫尬聊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一出小區,蘇一鳴邁開兩條大長腿直奔省委大院,看他那慌張的樣子,好像右邊有狗追他似的。
看到蘇一鳴這幅樣子,向婉兒一個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結果就是幾個大老爺們光看她了,不是撞車上,就是撞電線桿上了。
六點多的省委大院,很安靜,除了值班留守人員外,大家基本都沒來,蘇一鳴開始后悔來這么早了。
雖說他已經參加工作半個月了,但對保健局卻是格外的陌生,沒見過同事,更不知道自己的辦公室在那,王娟說今天讓他去小食堂,但蘇一鳴連小食堂的門往那邊開都不知道。
天還冷,蘇一鳴只能進到保健局中,在走廊中來回踱步。
七點多的時候,王娟到了,看到蘇一鳴在那走來走去,立刻調侃道:“哎呦,咱們的小蘇同志這么敬業啊,這是幾點就到了?”
蘇一鳴倍感尷尬,他可不是敬業,而是怕撞到向婉兒,誰想最終還是撞到了。
蘇一鳴有些心虛的道:“起的太早,也睡不著了,索性就過來了,王秘書您來的這么早啊?”
王娟笑道:“跟我來吧,先在我那待會,一會我忙完了,帶你去小食堂。”
王娟的辦公室就在二樓,隔壁就是張亞新的辦公室,倆人之間的辦公室是通著的,平時就隔著一扇門。
王娟別看就是個保健一處處長的秘書,但每天的工作量可是不少,首先要把保健一處以及保健二處昨天晚上各位領導身體的健康數據匯總到一塊,放到張亞新的辦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