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小時后,蘇一鳴看看窗戶,發現天已經黑了下來,但向婉兒跟宋一妃還是沒回來,蘇一鳴不由有些擔心,拿起手機要打過去問問她們什么時候回來。
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家里是指紋鎖,蘇一鳴早就給向婉兒錄了指紋,要是她回來,肯定是不會敲門的。
那來的是人會是誰那?蘇一鳴有些詫異,趕緊扶著沙發站起來,一瘸一拐的去開門。
門一開,就看到曹振江提著一些禮品站在門外,旁邊是咧嘴沖蘇一鳴笑的梁友峰,還有個瘦高個,這人蘇一鳴沒見過。
蘇一鳴不由很是詫異的道:“曹局你們怎么找到這的?”
蘇一鳴可沒跟梁友峰說過他住在這。
曹振江笑道:“蘇主任你忘了我們是干什么的了嗎?查你住址的事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我是怕問你住那,你肯定不讓我們來看你,所以就自作主張了。”
曹振江不愧是官場的老油條,私自查人住址,尤其是身在官場中人的住址,這誰心里都不舒服。
但曹振江會說話,打著打電話問蘇一鳴,怕他不讓來的幌子,這才查他的住址,這么說可就讓當事人心里舒服不少。
蘇一鳴趕緊道:“曹局,老梁,還有這位同志請進。”
曹振江趕緊攙住蘇一鳴道:“還是我攙著你先進去吧。”
很快三人坐在沙發上,前邊的茶幾上是三個人帶來的一些禮物,就是一些果籃什么的,一點貴重禮品都沒有。
這也是曹振江會做人,真要是備上一份厚禮大搖大擺的上門,這不是給蘇一鳴惹不必要的麻煩嗎?
像蘇一鳴這樣的人,肯定很注意影響,不該拿的絕對一根針都不會碰,蘇一鳴還年輕,在仕途上大有可為,有必要為了一些黃白之物自毀前程嗎?
位置越高的人,就越愛惜羽毛,當然也有特例。
曹振江關切道:“蘇主任我看您傷的不輕,要不我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蘇一鳴搖搖頭苦笑道:“曹局長,我就是醫生,出事的時候我給自己檢查過,沒什么大礙,就是皮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曹振江一拍頭笑道:“你看我這記性,我把這事給忘了,對了,蘇主任,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梁愛民,在小梁他們所當所長。”
梁愛民趕緊站起來,弓著身握著蘇一鳴的手笑道:“主任您好。”
此時蘇一鳴有些別扭,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曹振江將近五十的年紀,梁愛民也四十出頭了,倆人一口一個梁主任,蘇一鳴總感覺很是違和。
但也不能不讓他們這么叫,不讓叫,好像顯得自己對他們有意見似的,要是讓他們叫自己小蘇,或者直呼其名,曹振江也好,梁愛民也罷,都不會這么叫。
畢竟自己這位置太過特殊,是負責給省部級以上級別領導保障身體健康的,級別雖然很低,但誰敢小看他?誰又敢不把他當回事?
就不怕蘇一鳴那天找個機會,在大領導面前告他們的黑狀?
三個人寒暄幾句,這天也就徹底黑了下來,但向婉兒跟宋一妃一點回來的意思都沒有。
蘇一鳴不由更擔心了,又想打電話,可誰想又傳來敲門聲,梁友峰感覺道:“我去看,老蘇你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