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上,溫艷云直接道:“蘇一鳴你到底想怎么樣?你不感覺你這事做得太下作了嗎?”
蘇一鳴指指旁邊的沙發道:“溫司長坐吧。”
溫艷云此時心里相當忐忑,也極為惱怒,但卻是敢怒不敢言,沒辦法自己小尾巴被蘇一鳴攥在手里。
溫艷云松松領帶,隨即一屁股坐下,他又道:“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蘇一鳴沒急著回答溫艷云,而是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道:“溫司長別緊張,我并不想把你怎么樣,我想讓你做的,也不過就是讓你配合我的工作而已。”
溫艷云皺著眉頭道:“就這么簡單?”
說道這溫艷云已經是滿臉狐疑之色,并且暗恨自己那天太過得意忘形了,竟然在辦公室給自己外邊的女人打了電話,好死不死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蘇一鳴在自己辦公室里安了竊聽器。
結果小尾巴被蘇一鳴攥住,這事說大就大,說小也小,不過是生活作風問題,并不是什么嚴重的違法違紀。
可這樣的事一旦捅出去,溫艷云這個所得稅司的司長可就當到頭了,并且他的仕途之路也會徹底終結,雖說不至于離開體制內,但肯定是發配到那個清水衙門去養老。
這可不是溫艷云想要的,他是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人,他想在試圖這條路上走得更遠。
但現在他能不能繼續在仕途這條路上往前走,就得看蘇一鳴了。
蘇一鳴點點頭道:“對,就這么簡單,作為男人我能理解你,結婚時間長了,夫妻間難免沒了新鮮感,遇到讓自己心動的女人,也難免會犯錯。
人畢竟是動物,感情動物。
最后溫司長我給你個建議,感情的事你要盡快處理好,要么跟你外邊的女人徹底斷了,要么你就抓緊離婚,娶了那個女人,紙包不住火,一旦這事東窗事發,后果你自己想吧。”
溫艷云狐疑的看著蘇一鳴,顯然不大相信蘇一鳴就這么輕易的放過自己。
蘇一鳴知道溫艷云在想什么,他直接道:“溫司長我今天也跟你說點掏心窩的話,你感覺我能在督查司這個位置上坐多久?
我不過是個過客而已,多則三年,短則一年,我是要換換地方的。”
說到這蘇一鳴伸出處一根手指往外邊一指。
溫艷云猛然一愣,隨即身體就是一顫,蘇一鳴這話可就有點嚇人了。
過客?多則三年,短則一年?
這特么不就是讓他在現在這個位置上歷練,讓他的履歷更漂亮一些,然后放出去,最低也是個市委書記啊。
蘇一鳴才特么的多大?
還特么的不到三十歲,二十多歲的年紀放出去當市委書記?這特么的都有點嚇人了。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溫艷云頃刻間知道蘇一鳴處在現在這個位置上,是上邊有人要歷練他。
這得多位高權重的人,不但能讓蘇一鳴在這個年紀坐在督查司司長的位置上,還把所得稅司好大一塊權力劃歸給他?
溫艷云不敢在往下想了,特喵的有點嚇人了。
溫艷云終于明白了,蘇一鳴說的是實話,他不想跟自己魚死網破,也不想把事做絕,他就是想讓自己幫他完成工作,讓上邊看到他出眾的工作能力。
溫艷云點點頭道:“好,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蘇一鳴笑著伸出手道:“溫司長那就麻煩您了,晚上我請所得稅司的同志們吃個便飯,能去的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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