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大英雄，如果不是他的話，當初那場災難會死很多很多無辜的人！正是他重新制訂了靈街的秩序，化解了一場席卷整個世界的危機！”
“你應該也見過其他的神眷者吧？”
李學空頓了頓，看向了旁邊的夜銘道。
“嗯，見過，不只是神眷者，我還見過一些深淵使徒！”夜銘點點頭道。
“怎么樣？說說你對他們的印象吧！”
“神眷者的話，好像都是大英雄一樣，在退無可退的地步，會選擇把生的希望留給別人！至于深淵使徒，就有些不太好說了！”
“不，你的理解有誤！”李學空呵呵笑道，“不管是哪一方，都是有好有壞的，或許你遇到的神眷者正好是好的一部分，就算是深淵使徒之中，也有好人，說到底只不過是信仰不同罷了！”
“就拿你之前遇到的那個李道成來講，你說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應該算是壞人吧！很多人都是因為他的算計才死的！”
“是嗎？可是他卻成全了你，不是嗎？”李學空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不是他的話，你也會死在青銅祭臺上。”
“這一點倒是真的！”夜銘輕嘆一口氣道，“所以我也很矛盾，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定義他！”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刻意去定義了！”李學空再次點上了一根煙，順手也遞給了夜銘一根，“不管是李道成的執著，還是你那兄弟的算計，都沒錯，也都錯了，但是他們依舊做了！我這樣講，你能明白嗎？”
“嗯，明白！”夜銘點點頭道。
“不過，如果是我要給他們定義的話，那他們就是錯的！”李道成微微一笑道。
“為什么？”夜銘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因為我在體系之內啊！”李學空呵呵笑道，“自由自在，隨心而為，這就是所謂的【魔】！”
“那李先生的意思是？”
說實話，他覺得自己有些頭大，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李學空會和他談論這個問題。
“責任和擔當！匹夫的責任和男人的擔當！我記得有個小瘋子說過這么一句話【縱然我是個瘋子，但是國和家是我永遠不容觸碰的底線，誰敢動，我就和他拼命！】”
“哈，這點還請李先生放心，我夜銘雖然沒啥大的志向，但我生是華夏的人，死也是華夏的鬼！在我心里，永遠是先有國，才有家！”夜銘微笑著說道，此時此刻，他突然有些明白李學空所說的話了。
“不，你還是不明白我說的話，不過，我相信你以后會明白的！好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李學空微微一笑，右手一劃，只見那古樸的青銅門再次出現。
“回去吧，小家伙，希望下次見面，你可以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