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那么說沒錯,但是夜銘的心中也明白,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或許真的像另一個自己說的那樣,從那塊血石融入他身體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無法回頭了。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大亮了,至于昨夜的雨什么時候停的,夜銘也并不知曉,和煦的陽光透過薄薄的云層,撒向了久違的大地。
夜銘也抽完了最后一口煙,將煙頭掐滅后,扔在了煙灰缸里。
他想了很久,依舊還是想不明白,李學空到底想要告訴他什么,夜銘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站起身,向著浴室走去,畢竟他的書店還要營業,帶著一身煙味的話,怕影響不好。
浴室里,夜銘閉上眼睛,任憑那溫熱的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肩頭,手持黑死劍的黑袍虛影格外的醒目。
裹上浴巾,夜銘站在鏡子前,側著身子,查看著肩頭的惡靈刺青,通過自己的真實之眼,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團黑氣,凝聚在惡靈刺青的位置。
“兄弟,只不是不知,你何時才會恢復記憶啊!”夜銘喃喃著,之后走出了浴室,回到了臥室之中。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夜銘就打開了書屋的大門,然后在不遠處的早餐店買了一份早餐。
“早啊!銘哥,今兒個開門挺早啊!”
路過書屋的陶昕然沖著屋里面的夜銘叫道。
“嗯,早!昕然吃飯了嗎?要不來一起吃點?”夜銘微微一笑道。
“哈哈,這個倒是不用了,我已經買好早餐了!”陶昕然揚了揚手上的袋子,微笑著說道。
“嗯,那好吧!哈哈,等我這邊收拾完了就去找你哈!”
“行,沒問題,正好銘哥可以把昨天沒有講完的故事講完呢!”
陶昕然說完后沖著夜銘做了一個鬼臉,就轉身離開了。
“還真的是天真浪漫啊!”夜銘砸吧砸吧嘴,有些苦澀說著,原本他還想追陶昕然的,不過現在,他已經放棄了,畢竟身為神眷者,或許那一天就死在了某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那樣的話,對陶昕然來講,是不公平的!
吃過早餐,正要搬把椅子坐到門口的夜銘卻被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攔下了。
“敢問您是夜銘夜先生嗎?”中年人一臉嚴肅的問道。
“不錯,正是我,不知這位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啊?”夜銘一愣,隨即微微一笑,連忙迎合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