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刺客夏雨荷,至于你,還是回去找個男人把自己嫁了吧!好好的相夫教子不好嗎?來做什么守夜人啊?一個不敢殺生的暗影刺客,你還真的是別具一格啊!不過,是讓人唾棄的一格罷了。”
“我……我不是……”
“那你是什么?夏雨荷,請你告訴我好不好?那你是什么?是天使嗎?還是長著翅膀的鳥人?善良?哈哈,在我眼中,不過是虛偽的代名詞,你的刀不殺生,那你拿個球的刀啊?拿兩柱香不好嗎?至少還能為那些戰死在前線的守夜人們祈祈福。”
“還有你,夜小子,你的縱容和庇護,就是對他們的無情扼殺,沒有經歷過血雨腥風的戰士,永遠不配稱之為戰士,而你,就算是以一當百,一以當千,乃至于以一當萬,又有個屁用啊,因為你至始至終,都是在孤軍奮戰,而你那些所謂的戰友,都是紙糊的老虎,不堪一擊!”
“所以,你拿什么去守護那些真正該守護的東西?而你的那些戰友呢?會關心你嗎?不不,他們會覺得,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你應該守護他們,你應該給予他們,你應該像個傻子一樣,沖在最前面。”
“所以,你還不明白嗎?你所謂的團隊,至始至終就不是一個團隊,而是一個毒瘤,甚至會影響到其他團隊的毒瘤。因為你的縱容和庇護,會讓他們將這股【理所應當】的風氣傳播出去,,繼而毒害到我們整個華夏守夜人的團隊。”
“而我,之所以向幽都魔君下戰書,為的是突破自己,也為了你的這個團隊可以有一次真正的蛻變。至于是成為翱翔于天際的雄鷹?還是做矮墻之下的家禽,全由你自己決定吧!我楚左言盡于此!你們都好自為之吧!”
言罷,楚左直接背起了雷洪的軀體,隨后獨自一人,向著通道的深處走去。
“所以,你們也好自為之吧!”
夜銘喃喃著,他最后瞥了一眼眾人,然后快步向著楚左離開的方向追去,他的身后,冥落毫無言語的追了上去。
轉過一道彎,夜銘便看到了不遠處的楚左,正坐在一塊稍顯干凈的石頭之上,他的身邊,斜靠著雷洪的軀體。
“你來了?”
似乎是聽到了夜銘的腳步聲,楚左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滿臉苦澀的夜銘。
“嗯,我來了!”
夜銘應了一句,然后走到楚左的身旁坐下。
“楚大哥,您說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錯的嗎?”
“嗯,至少對于他們幾個來說,是錯的!”
楚左點了點頭,然后從懷中摸出兩根煙,一根遞給了夜銘,一根自己點上。
“楚大哥,在這地方抽煙,您就不怕引起爆炸嗎?畢竟這礦洞之下,易燃易爆的氣體還是有的!”
“是嗎?不過,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個爆炸嗎?”
楚左嘿嘿一笑,微微后仰,靠在了墻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