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夜刑偵這句話,我倒是頗有認同,畢竟對于我們而言,有了喜歡的人,也就有了弱點!”
塞爾維娜輕嘆一句,她的目光,也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夜刑偵,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那個叫金秀雯的女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喜歡一個人待著。”
“或許是性格使然吧!”
夜銘呵呵一笑,繼續說道。
“不止是她,還有那個露西斯南爾,以及福瑞德,這兩個人的身份,也頗為神秘啊!”
“是啊!單從表面上看,他們兩個似乎和金秀雯一樣,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那又能如何?現今我們各自的能力被封,只能期望著到了蘭嶼島之后,可以恢復如常!”
久未言語的契科夫斯基,突然沖著幾人開口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好在我們五個還能抱團取暖,否則的話,還真的是不敢想象啊!”
井上雄武也砸吧砸吧嘴,一臉的無奈之色。
“夜兄,接下來您是如何打算的?”
米洛斯突然轉向夜銘問道,其他人見狀,也都看向了靠著船板的夜銘。
“自然是想辦法上岸了!我想諸位也看得出來,真正殺死那三人的兇手,或許就不是剛剛那個被我們揪出來的家伙。”
“我之所以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那個家伙的身上,就是想以此為跳板,讓維爾曼奇帶我們上岸,畢竟現在的我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倚仗,說白了就如同刀板魚肉一樣,任人宰害!”
“那你覺得,維爾曼奇那個家伙,會相信我們所說的話嗎?”
“不會!”
夜銘搖了搖頭,繼而再次說道。
“所以,我們在賭!”
“賭什么?”
“賭維爾曼奇漏掉的那兩名女子,如果船上當真少了兩名女子的話,那么一切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推下去了!”
夜銘呵呵一笑,他的臉上,似乎并露出類似于井上雄武等人的愁苦之色。
“而且,維爾曼奇所要應對的,可不僅僅只是從我們口中說出的真相!他還要應對船員們及護衛的輿論,以及自身的恐懼!對他而言,登上了蘭嶼島,可遠比呆在這艘船上安全的多!”
“夜兄,現在的我,突然有些慶幸了!”
米洛斯看著夜銘,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復雜之色。
“哦?米洛斯神父,您此話何意啊??”
夜銘一愣,顯然對于米洛斯的這句話,有些不明所以!
“當然是慶幸沒有和你站在對立面了!你這個家伙,不管是觀察能力,還是分析能力,都是妥妥的智者權謀啊!”
米洛斯嘆了一口氣,然后拍了拍夜銘的肩膀。
“這次的蘭嶼島之行,還要靠夜兄多多照拂了!”
“米洛斯神父客氣了!我們之間,哪有什么照拂不照拂的,應該說是互相幫助才是!”
夜銘呵呵一笑,并未拒絕米洛斯的好意,雖然不清楚他的真正實力,不過,單是之前擒拿假扮者的身手,就已經讓夜銘極為關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