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而夜銘也獨自一人靠在護欄旁,靜靜地思考著眼前的困境。
終于,黎明降臨了,浩瀚的天邊,出現了一抹魚肚白,繼而一絲光亮,緩緩出現。隨著朝陽的緩緩升起,寂靜的黑夜,也隨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活力四射的初晨。
揉著自己頗為酸脹的太陽穴,夜銘另一只手拉著護欄,掙扎著站了起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四肢之后,他從輪回空間中取出了一只垃圾袋,將周圍散落的煙頭和垃圾,一一撿起,繼而向著樓下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夜銘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靠在一旁的沙發上,給自己泡上了一壺濃茶。
咚咚……咚咚~
房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米洛斯那頗為獨特的聲音,便在門外響了起來。
“夜兄……起床了嗎?”
“嗯,已經起了!”
夜銘站起身,走到房門前將其打開,看著顯出身形的米洛斯和塞爾維娜,夜銘不由得有些驚訝。
“米洛斯,塞爾維娜神官,您們兩個好早啊!”
“且,都什么時候了,還早啊!我和塞爾維娜神官都已經晨跑回來了!”
米洛斯白了一眼夜銘,也不與之客氣,直接閃身走了進來,他的身后,塞爾維娜也微微點頭,一同走了進來。
“我說夜兄啊,你是不是料到我會來啊?竟然把茶水都泡好了?”
看著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米洛斯,夜銘不由得有些無奈,如今這個家伙,自從和自己熟絡之后,就把“自來熟”這三個字,演繹的淋漓至盡,簡直和人前那個極為紳士的米洛斯神父,判如兩人。
“是啊!隨便用吧!”
夜銘聳了聳肩,然后招呼著一臉淺笑的塞爾維娜坐下。
“夜兄,我覺得,這里比之那條客船,可要危險的多啊!”
將茶水斟滿后的米洛斯,突兀的收起了之前的嬉笑,繼而一臉鄭重的看向了旁邊的夜銘。
“哦?米洛斯,此話怎講?”
夜銘聞言,連忙開口問道。
“今天早上我晨練之時,遇到了昨夜在接風宴上,相談甚歡的福爾諾維斯醫生,從他那里,我得到了一些駭人聽聞的內幕。”
“夜兄,你知道嗎?王醫生的死,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一個詛咒,并且在這座島上,與王醫生同樣死法的人有很多,之前一年也就兩三個人慘死,可是現在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有十三人慘死,其中還包括了我們此行的任務目標:趙鵬宇趙院長。”
“什么?米洛斯,你的意思是這樣的兇案,之前也發生過?”
“不錯,嚴格來說,是從三年前開始的,至于具體的原因,還要從當初發生在第三病棟的一次暴亂說起。”
“據說,當初的那場暴亂,鬧得很是嚴重,若不是當初的趙鵬宇院長,親自帶人出面指揮鎮壓的話,那么現今的這座蘭嶼島,絕對會是一座真正的人間煉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