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竟然這么玄乎?”
夜銘的眉頭幾乎擰成了川字,顯然米洛斯的講述,讓他再次感到了渾身的不自在。
“不不,這還不是最玄乎的,最玄乎的東西,還要數那只朱紅色的大鼓,因為每一次的兇殺案,都和它脫不開關系!”
“什么?”
夜銘聞言,不由得失聲大叫起來。
“你的意思是,至始至終,都只是那一只大鼓?”
“不然呢?”
米洛斯忍不住白了一眼夜銘,別說是他了,就連自己剛剛得到這個消息時,也是一臉的驚駭。
“不錯,不過那只朱紅色大鼓邪魅的很,每一次的兇殺案過后,當天晚上凌晨之后,必定會悄然消失。至于它去了哪里?沒有人知道。”
“不應該啊!”
夜銘不由得看向了一臉鄭重的米洛斯。
“你可別忘了,當初在客船上,維爾曼奇的表現,儼然就像是初經此事一樣!”
“不不,在我看來,他是在故意演給我們看的,或許,也是為了堵住那些水手和侍者的嘴。難道夜兄你們注意到嗎?至始至終,那些隨行護衛可都是面不改色啊,正常情況下,如此恐怖的兇案現場,就算是久經戰場的士兵,也會忍不住脊背發寒,可是他們卻無動于衷,換句話說,好像都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