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殺人,還是處理尸體,亦或者是召喚那只朱紅色大鼓獻祭,其最終的目的,就是想要在心理上,率先摧毀所有人的斗志,使得他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眾所周知,恐懼是混亂的原罪,一群失去了斗志,滿心恐懼的家伙,隨著時間的推移,自然就成為了混亂的導火索,而兇手留下的線索,就是所謂的火種,一旦我們不小心動了,那么等待我們的,就會如同彼得勞倫斯副院長說的那樣,甚至會比我們預料中的更加嚴重,畢竟兇手依舊隱藏在暗處,誰也不知道,他在第三病棟之中,到底埋下了多少步暗棋。”
“嗯,不錯,金刑偵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同意她的想法!”
此時的露西斯南爾,竟然罕見的附和起金秀雯來,這讓夜銘與米洛斯等人,都是狠狠地吃了一驚,難不成,這兩個女人已經聯手了?
“我也同意金刑偵的分析,彼得勞倫斯副院長,或許真正的兇手就等著我們往陷阱里跳呢?”
一旁的福瑞德,竟然也罕見的開了金口,隨后,他緩緩的從眾人的身后走出,看向了尸體旁眉頭微蹙的夜銘。
“夜刑偵,您提出的這個線索,雖然看似很有價值,不過,在我看來,它的實際意義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誤導我們的陰謀!”
“福瑞德刑偵,你這是什么意思??”
米洛斯見狀,直接陰沉著臉喝道。
“也沒什么意思!只是不想大家中了敵人的圈套罷了!況且,米洛斯神父,雖然您和夜刑偵的關系不錯,不過,您也要小心應對才是,可別被某人當槍使啊?”
“福瑞德刑偵,您這是在懷疑我啊?”
夜銘的劍眉一跳,雖然這個家伙的突然發難,使得他有些措手不及,不過,徘徊過多次死亡邊緣的夜銘,依舊可以輕松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不敢,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
福瑞德笑了笑,他打量著夜銘,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嘲弄之色。
“哦?福瑞德刑偵,既然如此的話,那請問您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我在故意誤導大家呢?或者說,這只是您的個人直覺?”
夜銘毫不客氣的回絕起來,雖然福瑞德隱藏的很好,不過,之前他眼中閃過的異樣,并沒有逃過夜銘的眼睛。
“呵呵,夜刑偵,不得不說,您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不過,有些時候,你確實聰明的有些過頭了!”
“那……比如呢?”
“比如在客船之上,王醫生的死亡時間,似乎正是你深夜出門的時間吧?大家試想一下,這是不是有些過于巧合了呢?我想,當初若不是維爾副隊長的突然造訪,這個消息就算是爛在肚子里,相信您也不會吐露出來吧?”
“再者就是王醫生的案子,從頭到尾都只是您的一言堂,明明狗屁不通,非要裝的高大上,還說那名畸形人是殺人兇手,不得不說,夜刑偵您的破案實力,真的是讓我等“嘆為觀止”啊!”
“而且現在還在跟我們扯什么刀傷的深淺及長度,嘿嘿,夜刑偵,您都不覺得羞愧嗎?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像您這么“厲害”的水準,到底是如何混到現在這個地位的呢?還是說夜刑偵您,是靠著裙帶關系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