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卻不能允許有一點的變故發生,否則對于我們幾個來講,將會是真正的萬劫不復。”
“那……好吧!一切都按你說的辦吧!”
米洛斯沉吟片刻,終是點了點頭。
“夜兄,我和塞爾維娜的性命,可都已經交到你的手上了啊!”
“我……”
“什么都不用說了!夜兄,我們兄妹二人相信你!”
米洛斯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夜銘說道。
“那好吧!我一定盡力而為,絕不會讓二位失望的!”
夜銘輕嘆著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懸掛著吊鐘之上。
“馬上就七點鐘了!米洛斯,塞爾維娜神官,我就先告辭了,等一會兒有了結果,我會再聯系你們的!”
“嗯,好吧!辛苦了!夜兄!”
米洛斯點點頭,繼而目送著夜銘的離開。
待到門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了之后,米洛斯才大步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將其由內鎖上。
“我們這樣……真的好嗎?”
床榻上的塞爾維娜,隨之翻身坐了起來,他看著一臉陰沉的米洛斯,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沒有什么好不好的!如今這種情況,我們必須要取得夜銘的信任,哪怕是苦肉計也在所不惜!”
米洛斯說著,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而床榻上的塞爾維娜,也隨之走了下來。
“塞爾維娜,你就是太容易感情用事了,這樣下去的話,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的!”
米洛斯的眉頭緊皺,似乎對于塞爾維娜之前的語氣頗為不喜。
“對不起!我……我知道了……”
塞爾維娜見狀,連忙唯唯諾諾的道起歉來,顯然她也明白,她與米洛斯的從屬關系,至始至終就沒有變過。就連之前那套失散多年的兄妹說辭,都是故意講給夜銘聽的。從而一步步引導著夜銘,使得他心甘情愿的去做個馬前卒,探探那兩位副院長的真實身份。可惜夜銘這個家伙,并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