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隨著房門的打開,米洛斯和塞爾維娜的身影,也隨之顯露了出來。
“夜兄,大事不好了!福爾諾維斯醫生及其妻兒都慘遭毒手了!”
“什……什么!??福爾諾維斯醫生死了??”
夜銘聞言,不由得滿臉震驚的驚叫起來。
“嗯!是啊!不止是他及其妻兒,還有一名護衛和一個你我都非常熟悉的人!”
“誰??”
“契科夫斯基!”
“什么???契科夫斯基的尸體找到了?”
“嗯,就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米洛斯點了點頭,與塞爾維娜一前一后的走了進來。
“夜兄,昨晚你可讓我和塞爾維娜好好等啊!一直都不曾得到你的消息!”
來了!!!
夜銘暗道一句,隨后便擺出了一副極為尷尬的樣子。
“這個……真的是抱歉哈!昨晚去吃飯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福爾諾維斯醫生,他非要拉著我到三樓去吃云吞,最后實在是架不住他的熱情,只能和他一起前往了,期間福爾諾維斯醫生非要喝酒,還說什么【云吞配酒,天下我有;白酒一杯,無是無非!】”
“額?你們兩個喝了多少?”
“一斤吧!”
夜銘訕訕的干笑兩句。
“實在是抱歉哈!米洛斯,之后我倆都有點高了!出了餐廳之后,我就讓門口值班的護衛兄弟送他回去了!”
“那你呢?夜兄!”
“我……我就一個人回來了!”
夜銘滿臉歉意的呢喃著,不時的還伸出右手,輕捶著自己的右腿。
“怎么了?夜兄,你這是……”
“啊……也沒什么,只不過是右腿抽筋兒了而已!”
“右腿……抽筋兒??”
“是啊!也怪昨晚有些逞強,回到房間后就斷片兒了,直到剛剛你的敲門聲,才把我叫了起來。”
“我……我……”
看著米洛斯那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夜銘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
“實在是對不起啊!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因為我的失誤,置使兩位身陷險境,我……我實在是愧對你們的信任啊!”
“夜兄,快別那么說了,想來夜兄會如此用心,想必也是想從福爾諾維斯醫生那里,得到一些更有價值的線索,我們又怎么會責怪你呢!況且,昨晚藤木恒業等人,并未去襲擊我們!”
米洛斯微微一笑,打量著夜銘問道。
“不知夜兄從福爾諾維斯醫生那里,是否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