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林澤,看到她時面上煩躁了一些。
楚欣笑得意味深長,“那也好,媽以前住在農村,應該認識這方面的人。我聽說,越是大師,越是遠離市區塵囂,越是靈驗。
媽,阿澤,你們也早些睡,這都三點了,應該沒事了。傳聞不是說,三點以后晨光漸起,鬼就害怕了嗎?”
將佑佑的屁股擦干凈了,楚欣也懶得面對這一家子牛鬼神蛇,轉身就打了個哈欠。
這夜,是熬得越來越沒勁兒了。
反觀佑佑,已經倒在葉淘淘的懷里睡著了。
葉淘淘做壞事的興奮勁兒過去之后,也一個連一個地打著哈欠,眼里噙滿了晶瑩的淚水。
“淘淘,后半夜你帶著佑佑睡吧。”楚欣交代了一聲,“對了,后半夜佑佑還沒有尿尿,你注意著點兒。”
葉淘淘擺了擺手,“小姐放心,玲姐放心,我一定把佑佑帶好。”
說完,葉淘淘就抱著佑佑一陣風似地跑回自己房間。
玲姐好笑地搖了搖頭,“真不愧是葉淘淘,人如其名。這都多大人了,還這么調皮。一定是她小時候太淘氣,她父母才給她起了這個名字。”
同前一夜一樣,林澤想要保鏢守在他門前。
楚欣直接揮了揮手,讓保鏢們去休息,“阿澤,你是這別墅的男主人,不要太過膽小憂慮。這世上哪有什么鬼,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快去休息吧,明日找道士來看看,權當心理安慰。”
楚欣打著哈欠回房。
林澤郁悶不已。
鄒婉珍看著林澤,眼睛里情義不再,諷刺不已。
林熹微還在哭著,看到楚欣走后,就向鄒婉珍伸出了小手。
她都快氣死了。
林家一家子根本就帶不動。
鄒婉珍看到林熹微哭得那般可憐,心就軟了下來。
“微微,媽媽在。”鄒婉珍紅著眼,湊上前就要抱。
樊雪蘭一把拍下鄒婉珍的手,氣狠狠地說道:“不是不讓你回來嗎?我這不天天都帶著微微去看你嗎?這正緊要關頭,你回來干什么?”
從鄒婉珍被發現和三個男人一起,樊雪蘭對她的態度就來了一個大反轉。
“可是微微需要我。微微的意思你們都不懂,你們不了解她,她現在都被氣哭了。”鄒婉珍沒有埋怨也沒有退縮,整個人都極為平靜。
正好,林熹微哭著點了點頭。
“來,媽媽抱。”鄒婉珍又向林熹微伸出了手。
林熹微掙著樊雪蘭的懷抱,一邊哭一邊向鄒婉珍的懷里撲。
樊雪蘭不得不放開了手。
鄒婉珍心疼地抱緊林熹微,掀開她的小睡衣,看了看她的后背。
“你們看到了吧?微微她被欺負了,她后背好幾處掐痕,有的都出血了。”鄒婉珍的眼睛里仿佛冒了火。
“林澤,你當初說好的,要好好照顧微微。”
鄒婉珍心中一陣悲涼。
恐怕這林家對微微,也不是多么的疼愛,最多不過利用罷了。
小嬰兒的皮膚嫩,很容易就會出現紅痕,但是恢復力又特別好。
等明天再洗澡時,她身上的痕跡或許已經消失。
這樣,樊雪蘭他們怎么可能知道微微曾被欺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