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上前,拎起白瑾的衣領,“你對他做了什么?”
白瑾仰頭大笑,“忘了告訴你,皇宮中……有我安插的人手,我的人不停地告訴他……你是害死他家人的兇手!
你的命是用他們的命換來的。哈哈,啊——”
玄月捏碎了白瑾的脖頸,隨后身體滑落倒地,滿面淚痕。
“難怪……難怪國還是滅了。我給他留下的治國錦囊他都沒看,我定下的治國策略他都反其道而行之。他是在復仇!”
過度的心疼和憤怒,讓地上的壇罐不停地抖動著。
白瑾的頭歪向一側,臉上卻詭異地笑著,“是的,我的人一直煽動他。王尊說過,心中有魔,便會成魔,哈哈……”
“啊啊啊,不準尼欺負偶哥哥,偶打洗你!”佑佑暴怒,小身形驀得出現在白瑾的面前。
“偶,打,洗,你——”佑佑的周身突變,一股強大的力量席卷,猶如破空而至,將她周圍的空氣都碾成碎末。
她的周身銀光閃閃,就連瞳孔都變成了銀色,伸出小手對著白瑾的頭部就拍了下去。
“啊——”白瑾周身也被銀光籠住,猙獰的五官猛地凸起,像是要爭相逃離他的軀體。
“說,你要用這些人體的臟器作何?鬼物界山洞里墻壁上的殘肢斷體是不是你的手筆?”冥崇掐準時機發問。
白瑾緊緊閉嘴。
“佑佑,加大力道……”
冥崇話音未落,白瑾便連忙回答,“我說。”
“是我……是為造魔!”
冥崇心頭一跳,“千年的那只血眸是不是你的主子?”
“你……”即便白瑾痛不欲生,也現出一絲詫異,“你怎么知道?”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你已經開始為你主子挑選造魔的臟器和靈魂了,是與否?”
“……是。”
“千年之間,你一直在挑選臟器,將那些人的臟器鎖在這壇子里布往山洞,就是為了造陰邪煞氣。那個陣法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負責尋找……臟器。”
冥崇看了一眼滿車廂的魂魄,“他們的魂魄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四大舵主是怎么回事?”
“我們……分身是堂主,主魂為舵,在……王尊那里。”
“你們王尊是誰?”
“是,是……啊——”突然,白瑾的身子猛地燃燒起來。
是黑色的火焰。
佑佑的力量被彈回,銀色的光瞬時被黑色所淹沒。
“佑佑。”冥崇連忙將佑佑抱進懷里,背過身替她擋住那黑色的火焰。
冥崇后背鈍痛,不由皺了皺眉。
“冥叔叔,你后背被燒傷了。”楚思思反應極快,連忙從自己小包里拿出一瓶藥粉,撒在他后背的傷口之上。
“天哪,竟然燒沒了。”楚明晨看著剛才白瑾呆過的地方,空空如也。
或許是白瑾的消失,楚明皓也恢復了正常,“怎么回事?我怎么全身都痛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