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本著不放過的原則,拿著長戟這兒戳戳那兒戳戳,當然長戟也很興奮就是了。
將墻壁戳得坑坑洼洼,佑佑才停了下來,隨后眼睛瞄向了頂部,“哼!壞壞的紅眼睛。”
佑佑拿著長戟又對著頂部戳了過去,這一戳,像是碰到了什么透明的屏障,長戟深陷在內,仿佛被什么阻止住。
冥崇就雙手環胸在一旁看熱鬧,本來都打算拎著佑佑換地方了,卻看到了這么一幕。
“佑佑,如果不能插穿,就慢慢松開,不然你會被彈飛的。”冥崇飛身上前,護在佑佑身側,雙眸銳利如冷箭,看向之前那紅眼睛出現的位置。
佑佑緊閉著小嘴巴,嗯嗯使勁兒了半天,氣得沒了耐性,干脆拿出了赤焱給的火種。
赤熱的火焰烤著那透明不可見的屏障,佑佑竟覺長戟推進的力度順利了許多。
火焰上方慢慢出現一個黑洞,佑佑見了一喜,手就松開長戟,直接扒向那個黑洞,隨后小手猛地一拽,嘶啦一聲。
隨后嘩啦啦一陣響動,那層透明的膜就好似被揭了下來。
然后咚咚幾聲,有什么東西落下砸在地上。
“這是森么東東?”佑佑蹲下小身子,一個沒注意,手里的火種掉在地上,隨后那四具薄膜樣的東西就燃燒了起來。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火苗一下子就躥了起來,差點燎了佑佑的頭發,幸虧冥崇眼疾手快,牢牢記得楚老夫人的話,將佑佑扯離。
佑佑在冥崇的手里撲騰了兩下,就老實下來,仰起小腦袋又看向頂部。
而冥崇的視線卻還在下方。
看著那一點點兒被火吞滅的痕跡,他怎么覺得那東西像四具尸體呢?
哦不,像四具透明薄膜做的尸體。
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佑佑盯著頂部那紛雜的符紋,手心又開始癢癢了。
“蜀黍,那是森么?”
冥崇也不知道,但是他從哪符文的顏色以及復雜的紋絡可以看出,是很古老的符文。
或許是地面上火苗的映襯,那符文一閃一閃的,更顯神秘。
“感覺有聚陰的作用。”頓了好一會兒,冥崇才道了一聲。
長戟在半空亂飛,在四角各停留一下,仿佛也在研究那復雜的紋絡。
待火苗燃盡,冥崇竟然發現那符文好似動了一動,或者說閃了一閃,好似即將要消失一般。
隨后,冥崇就感覺身周的陰煞之氣仿佛慢慢削減,溫度慢慢回升,好似整個環境都在改變。
佑佑當然也感覺到了。
“難道這是聚陰之術破了?”冥崇疑惑地道了一聲。
就這么簡單地破了?
佑佑可沒有將其放在心上,收起火種,飛著小身子又到處看了看,隨后拿起長戟,又開始戳戳戳。
嘩啦啦,一堆堆零散的石塊從頂部落下,差點砸到冥崇的臉。
石室內,火光散盡,又只剩下了佑佑頭部頂著的夜明珠。
“好了,走吧,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
冥崇拎著佑佑走出了石室,卻不知道外面已經大變天。
佑佑全屏感覺,飛在自己走過的甬道中。
此時的通道,已經完全不似她和楚思思他們上次來的模樣,沒有了一丁點兒的陰煞之氣,仿佛成了普普通通的山洞。
佑佑毫無目的地拎著長戟左戳戳右戳戳,順便在墻壁里找找壇壇罐罐或者陰骨。
周圍石壁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像是在配合著佑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