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經過一年的相處以后,前一批鯉族人大概率已經適應了平原的生活,可以更好的引導后面一批人。
她可以抓緊時間對小孩進行洗腦,呃不是,進行教育了。
教育就應該從小孩抓起。
于是雙方敲定了明年秋天。
“說完了吧,趕緊回去燒貝殼啊,治療魚的事不能再拖啦。”寒枝催促著人往回走。
“還得磨面呢。”芮加了一句。
風鯉這才想起來,對啊!這要忙的事兒還多的很呢,別在這耽誤時間了。
幾個人趕緊往回走。
到了地方寒枝才發現兩個陶罐都不見了,只剩一個石墨坩堝孤零零躺在地上。
“陶罐呢?”她眨眨眼。
“姨拿去煮飯啦,不是說陶罐做吃的更快嗎?要吃晚飯啦。”
一整天都在女媧氏營地這邊轉悠的小妹邁著兩條短腿,沖著回來的幾個人報告。
這幾個人剛剛偷偷走那么遠干嘛去了?
晚上回家再問母親好了。
她現在都不喜歡在家待了,女媧氏這邊可真好玩。
一會兒看看陶器燒的怎么樣了,一會兒看看磨盤鑿的怎么樣了,真忙呀!
她今天終于看到了女媧氏用的鹽,好白好白的鹽。
原來咸味不是只能從水里面得到,還能從這種白白的顆粒里面得到。
“鹽白白的。”小妹沖著母親咧嘴笑著說道。
風鯉好笑的拍拍女兒的頭。
“等會的面粉磨出來也是白的哦。”寒枝自然的插入二人的對話。
“面粉怎么是白的?”小妹很吃驚。
麥子明明不是白色,怎么磨出來就成白的了?
“你來看。”芮招手叫小妹過去。
小妹樂顛顛的趕緊過去看。
就見小麥粒被堆在石磨面上,一部分從圓形的孔洞里掉進去,又隨著石磨的轉動從下方掉出來。
“沒有鹽白。”小妹捏起只磨了第一遍,稱不上是面粉的顆粒看了看。
“因為還要再磨幾遍,想要吃麥餅,可沒那么容易。”
沒錯,要把麥粒變成麥粉,除了石磨,還要投入很多的人力把麥子磨上六七遍。
每磨一遍稱之為“一爛”,前三爛叫做“上三爛”,占麥子重量的百分之七十,后三爛的面粉顏色發黑,最后剩下大概百分之五的麩皮。
當然,現在可沒有條件挑挑揀揀的,就是麩皮也應該一起吃進肚子里,所以不分幾爛也不分離出麩皮,直接混合在一起磨,做成全面粉吃。
口感當然比后世的白面大饅頭差了不少,但是只有健身人士愛吃的全麥面包放在此時,也是可以爆殺市場的。
“我來試一下行嗎?”風鯉看芮四平八穩的坐著磨面,也興致勃勃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