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場沉浮這么多年,蘇峰岳不相信無端巧合,只相信事在人為。
“你再派人去查,一定要查出幕后主使者。”
尚榮為難地低下頭,他已經盤問了附近的居民,確實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蘇峰岳接著道:“那東西對我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要是三日內還找不回來......”
尚榮嚇得面如土色,應承道:“屬下知道,屬下定會為老爺找回心愛之物。”
蘇峰岳又問道:“這幾日有可疑的人去柴房嗎?”
尚榮立馬道:“沒有,沒有人靠近過柴房,您放心,那地方隱蔽,不會被人發現。”
蘇峰岳長長吐息一口,而后將手上抓到變形的卷軸打開,展開來是女子的畫像。
這卷缸里的畫像都是蘇峰岳親自執筆畫成。
但這幅畫像,是他最近繪制而成,女子戴著青色面紗,身穿同色薄紗,身段妖冶。
看不清楚其面部神情,只有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
尚榮低聲說道:“前幾日,劉大人聽說您又有了心頭好,所以按照那位的模樣,送來了新貨色,大人要不要享用,也好解解乏?”
蘇峰岳盯著這畫像上的眼睛,渾濁的眼里釋放出精光。
“他倒是個懂事的,先不急,再過一會兒,永王要過來。”
尚榮驚訝地道:“永王這是要向您投誠?”
他想到了什么,說道:“可您不是與西縉的四皇子說好,等皇上死后,小皇子登位,到時再趁機制造出大亂子,和西縉里應外合,讓西縉軍馬入城,將皇室血洗個干凈。”
蘇峰岳道:“這雞蛋焉有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
這只是他們先前的計劃,或者說是宇文天擎一廂情愿的計劃。
如今,在蘇峰岳的位置上,趨炎附勢想來討好他的人多得很。
蘇峰岳要讓宇文天擎明白,除了他,自己還有大把的選擇。
尚榮道:“老爺說的對,宇文天擎這些日子躲在舊宅中,吃用都是我們蘇家的,可他卻不知感恩,還敢威脅老爺您快點兒動手,不知您夜以繼日在朝中的辛勞不易,他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蘇峰岳聽見管家說宇文天擎的不好,灰白眉毛皺著,臉色陰沉地斥責。
“就算他再不好,也是她的兒子,不要讓我再聽到你說這些話。”
尚榮囁嚅著嘴唇,心知但凡挨上宇文天擎的母親之事,老爺就會像變了個人般,就沒再多言。
蘇峰岳道:“尋物之事,你要當頭等大事來做,三日之內找不回來,我唯你是問,你先下去吧。”
尚榮從屋中走出,也沒有發現門口的柜子有什么不對。
可在柜子中的紀青梧,有大大的不對。
這柜子中存放了些花盆瓶罐之類的雜物,下腳的地方不多。
紀青梧被扯進來后,就已經是重心不穩朝前撲的狀態,她只能雙手扶住皇帝的胸口站穩。
她怕挪動碰到東西發出聲音,是以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這柜子的高度倒是正合適她的身量,不需要低頭彎腰。
在柜門關上后,蘇峰岳兩人就進了門,紀青梧更是緊張地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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