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峰岳一定對自己的“戰績”很自滿驕傲,才會將這些東西都收著。
視線劃到最下方
都是些供人凌虐取樂的器具,做得栩栩如生,又極其冰冷。
只是看著,紀青梧就覺得遍體生寒。
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將她轉過來,按在懷中,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寬慰。
趙明琰的手臂收緊,并不想她看到太多的污穢東西。
他將一切收入眼底,道:“我們出去。”
但紀青梧并不覺得害怕,她想看清面前的一切,甚至想通過這些東西,看破蘇峰岳做過的所有惡行。
她從武肅帝的懷里轉過頭,道:“我沒事。”
紀青梧靠近這架子,蹲下身來,逐一看過最底層的東西,每一件上頭都刻著月牙圖案。
與她撿到的那枚鑰匙的形狀相同。
但這些東西的空間,還不足以儲藏信件。
此時,四海進來跪地道:“主子,前廳傳來暗衛消息,王爺與蘇相打起來了。”
紀青梧眸光忽閃。
永王難道不是來和蘇相示好的,而是來找茬的?
只是,這是在蘇峰岳的府上,永王豈會討得了好處。
“現在情況如何?”
四海道:“王爺氣急敗壞地打了蘇相幾拳,將蘇相打倒在地,但是很快就被府中的小廝按住了。”
這事情也超出了武肅帝的預料,永王雖性格不羈,但也不是沖動不顧后果的人。
在這個時候激怒蘇峰岳,顯然發生了令他難以忍受的事。
趙明琰問道:“發生了何事?”
四海回道:“聽說蘇相拿出了一件飾物,王爺他就突然情緒激動。”
紀青梧目光劃過架子上的那些耳飾,看來除了眼前的這些,蘇峰岳還有私藏。
蘇相當著永王的面,拿出的應該是屬于永王妃之物。
紀青梧咬了咬牙。
她就不該攔著武肅帝,蘇峰岳實在該死,這種人多活一刻,都是對被他欺辱過的姑娘的侮辱。
紀青梧雖情緒激動,但頭腦還是冷靜的。
蘇相敢讓府中下人羈押親王,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回眸道:“此事,只能陛下過去了。”
趙明琰早有此意,道:“他們兩個留在此地守著你,有事情即刻通傳與我。”
紀青梧點點頭。
武肅帝走后,三川在外邊盯梢,四海在紀青梧身邊護著。
四海現在的臉色還是白的,他見過血腥的,但沒見識過這般污遭的。
他本以為嬌柔的紀青梧會受不住,可她卻表現得比所有人都沉著冷靜。
她還在繼續打量這間屋子。
紀青梧不信手中的鑰匙只是個擺設,她方才偷聽蘇相與管家的談話,就知曉這東西對于他來說重要至極。
只是,尚不知在何處能派上用場。
紀青梧摸著墻壁,用手指輕敲,視線所及的每一寸都沒有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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