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
滿殿朝臣:......他們也想問。
小姑娘剛睡醒,聲音軟綿綿的,下巴搭在紫黑發亮的案面上,看著面前的這群人。
“你們是來幫皇帝陛下辦差事的嗎?都辦好了嗎?現在打算要走了?”
面對小女娃的三連問,有不少人心虛地低下頭。
陸倦沒忍住,低頭掩飾嘴邊的笑容。
趙明琰的面容依舊冷肅,也沒出聲制止啾啾的童言童語,任其自由發揮。
小姑娘又朝著桌上摞得老高的奏折,努了努小嘴。
認真地道:“夫子講過,食君俸祿,該為君解憂。”
啾啾道:“你們是來做什么的?沒看見皇帝陛下還有這么多事情沒做完?你們應該每人帶一本再走。”
大臣們面面相覷,被啾啾的話,說得神情尷尬。
把政務責任分包制
陸倦仔細思考著這事情的可行程度。
黎承訓的身形頓時更為挺拔了,原因無他,只有他手中接過了隴洲剿匪的折子。
啾啾也注意到了,明亮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滿意地點點頭,黎承訓對著她笑了笑。
小丫頭的呼吸聲明顯變急促了,眸中也沒有迷茫了,清凌凌地看著穿著紅袍,美貌驚人的黎承訓。
趙明琰即刻把小丫頭抱到腿上,干擾兩人對視的目光。
“還不走?”
皇帝的聲音泛起不悅,板著臉道:“不走就排著隊來朕這處領差事。”
太后從早上得知武肅帝已經醒來的消息,就稱病不出,在慈寧宮中心慌地幾乎坐不住。
芳華靜靜地站在一邊,石溪安慰道:“太后娘娘,您別慌,皇上沒有降任何旨意,說不定不會對慈寧宮動手。”
屋外的陽光照在殿中的鸞座上,閃著金光,坐在上頭的太后,心中一片荒涼。
太后雙目無神地道:“那是他還沒抽出空來,料理完蘇相,就要輪到哀家了。”
石溪忙道:“不會的,太后還有王爺和公主,皇上不會這么狠心對您怎么樣的,奴婢聽說,夜里去抓蘇相之時,王爺還出了份力。”
太后的臉上終于有了絲活氣兒,問道:“果真?永王在何處?”
“王爺還在詔獄。”
太后皺眉道:“明弘去那里做什么?”
石溪道:“皇上把審問蘇相的差事交給王爺了,足以見得對王爺的信任。”
太后眼底的慌亂這才平息了一點。
她起身去了佛堂,希望能因著這一雙好兒女,在武肅帝“重傷”之時沒有半分逾矩,說不定能讓皇帝網開一面。
同一時刻的詔獄之中。
趙明弘坐在監刑的位置,將手中薄薄的刀片推給典獄司的人。
連典獄長都沒用過這么殘酷的刑:“王爺,這,這,這不好吧。”
對于男子來說,這刑罰的侮辱意味,遠超疼痛。
“就按照本王說的。”
永王冷眼瞥著在監牢之中的人。
“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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