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梧垂眸看著身前的皇帝,小扇子似的睫毛飛來飛去。
“陛下。”她捉住他欲往深處擦拭的手腕。
趙明琰好像擦上了癮,低低應了一聲:“嗯。”
她輕聲道:“其實我用了秘......秘藥。”
趙明琰用手指點了點,紀青梧跟著輕顫,他問道:“是用在這處的?”
紀青梧道:“.......是。”
他眸色深得似要噬人,道:“阿梧是何時用的?什么藥能有這般好的效果?”
紀青梧與他相視,眸光閃爍,唇瓣咬了又松,往復幾次。
她可以與他說生子系統之事嗎?
紀青梧眉間輕蹙,愁緒萬千的為難模樣,盡數落在趙明琰的眼中,他嘆了口氣。
結果,下一瞬,任誰都沒有想到的狀況發生了。
紀青梧忽然啊了一聲,提膝抬腳,把皇帝一腳踹倒在地上。
她縮著兩條白皙又結實的長腿,抱著膝蓋,臉色通紅,看著手肘撐在地磚,半躺在地上的皇帝,愣住了。
趙明琰眸中劃過不明的情緒,他先是將手中的棉巾扔回銅盆中,從地上站起,走到紀青梧面前。
紀青梧覺得逆著光,朝她逼近的武肅帝的神情尤為可怖。
誰人在照顧人的時候,還被那人踢了一腳,都會生氣的吧?
紀青梧被他的目光盯得全身僵硬,她趕緊從暖座上下來,站在地上,她的聲音又細又弱。
“我不是故意的。”
趙明琰道:“用完就踹?”
紀青梧猛猛搖頭。
趙明琰道:“你這是何意?”
“誰用完......”紀青梧見他神色,萬萬不敢后邊兩個字說出口,頓了頓接著道:“都想再接著用。”
趙明琰從冷哼一聲,眸子睨著她。
紀青梧許久不見他露出這種冷冽的神色了,覺得受不住,她委屈地扁扁唇。
“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你,你一嘆氣,離我那么近......”
氣流全都吹到了她那處,紀青梧也是受到了刺激,才會條件反射地踢到他的肩膀上。
趙明琰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他眸光微變,而后捂著左肩,道:“踢傷了,賠吧。”
紀青梧:“......我記得,是右邊。”
趙明琰從善如流地用手掌按著右肩,道:“好痛,賠吧。”
紀青梧撓了撓脖子,這人怎么好哄,又不好哄。
好哄在于,她把皇帝踹翻在地,換個人就是殺頭的大罪,可皇帝也沒跟她計較。
不好哄在于,以她的力氣,怎么可能把他的鋼筋鐵骨弄傷,他就是碰瓷來的。
紀青梧干巴巴地道:“我賠不起,我沒銀子,只有一間醫館,大概每月能賺六七百兩,扣掉藥材成本和人工還剩下二百多兩。”
趙明琰扯唇道:“區區二百兩,也敢踢人?”
紀青梧順嘴就回道:“窮山惡水才出刁民呢。”
話說完,才想起自己是要哄人的,立即揚起笑臉,道:“陛下哪里受傷了,哪里疼,我可以治。”
趙明琰道:“阿梧不是有恢復的秘藥,拿出來也讓我長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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