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直播中，拿出神階道具給生命之樹灌溉，我能問問，是為什么嗎？”項君集看向秦小飛，問道。
“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做的。”
“我們家也找了圣城很久，沒想到他竟然被陛下放進一個游戲里。”項君集感嘆道。
生命之國的圣城，其實不是一座城，比常人認知中的一座城要大得多，是多個星球甚至星系范圍組建起來的宇宙之城。
那么多星球中，生命之樹所在的星球，無疑就是圣城核心，真正的圣城。
“那棵樹還沒死，它跟我交流了一下，就在我在樹下睡覺的時候。”秦小飛選擇性的回答道。
至于木云秋的事，就沒必要告訴項君集了。
“畢竟是那么強大的植系強者啊，聽說，生命之國當時所有生氣耗盡的頂級高手，都會選擇在最后時刻，把一身力量交托于生命之樹，再平靜的死去。”
“但一般來說，人死之后，一身力量，無不是散歸天地，生不帶來，死不帶。”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命之國這些強者的舉動違背了自然規律，惹怒了天地，害得正值鼎盛時期的生命之國，朝夕之間分崩離析。”項君集感嘆道。
那場對祖先來說是榮耀的崛起之戰，如今時隔多年，對項君集來說，也不過就是一段家族的歷史了。
“那時的天河帝國，恐怕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能有一日頂替生命之國到位置。”項君集又開著玩笑道。
他對天河帝國，還算忠心耿耿，但不滿還是有的。
皇室一直想將項家坐擁的財富充了國庫，一直虎視眈眈，一直想方設法為難項家。
面對這么一個想搞自己的勢力，就算再忠心耿耿，時間久了，也難免不生間隙。
“你也迷信？什么天命所歸，什么命中注定，什么上蒼震怒，你信這些么？”秦小飛笑問道。
項君集聳聳肩，沒有回答，反問道：“那你呢？”
天河帝國的科技很發達，項君集也不傻，他不是想信，而是有時候不得不信，因為沒法兒解釋。
那么強大的生命之國，為何朝夕之間分崩離析呢？只有天命如此，才能解釋了吧？
盡管項家先祖在那黃昏一戰中，立下大功，但項君集也不認為那是決定性的因素。
相比于其他書上怎么寫，就怎么相信的平民，項君集能夠得到的正確信息要多得多，可以有他自己的思考。
他了解當時生命之國的強大，也了解當時先祖的強大，兩者間的差距，不是“意外”和“巧合”就能彌補的。
“我不信。”秦小飛卻是明確的回答項君集。
“生命之國的覆滅，不是天意，不是偶然，而是人為策劃的結果。”
“是必然的。”
項君集看著秦小飛，并不認同：“你剛剛說了，你不了解生命之國，你根本不知道，當時的生命之國有多強大，我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夠憑借一己之力，掀翻生命之國。”
“我更想不明白，天河帝國怎么能正好占了這么大的便宜，從此一躍而起，取代生命之國。”
“誠然，我那先祖有著戰神之稱，為那一戰，一定出了不少力，但我認為那只是無數天意和巧合的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