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上我洞府，不會是來瞻仰我這傳說人物的吧？”說罷，白素貞眼中神色一轉，睨視秦小飛道。
“我們是來還仙草的。”秦小飛與夜梟對視一眼，將仙草拿了出來，說道。
白素貞一見仙草，眼睛一亮，便伸手來取。
她不管秦小飛他們還仙草有什么目的，仙草一定得拿回來。
但秦小飛顯然不可能就這么讓她取走仙草，只是將拿著仙草的手收了回來。
“且慢!”
“我們雖是來還仙草，但這一來二去，損失頗大，白娘子若想取回仙草……拿故事來換!”
“故事？你們想聽什么故事？”白素貞纖手微頓，眼珠輕轉，問道。
“來這昆侖仙山，自然是想聽西王母的故事。”
“還有，白娘子原在青城山、峨眉山修煉過，如今，又怎么來了這昆侖山修煉？”
“世上雖多的是各種各樣白娘子你這樣的神仙人物的傳說，卻早已神跡不顯，不知為何？”秦小飛接連提問道。
白素貞收回手，淺淺一笑道：“你們若只是想知道這些，告訴你們也無妨。”
“不過，我更疑惑的是，世上怎還有你等這樣年輕的修煉者，特別是你，道法造詣，竟不輸于我這千年苦修。”白素貞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所謂道法，即借用天地之力的法術，動乍，可移山填海，行云布雨，甚至改天換日，捉星拿月。
這與天河帝國一般的招法，有些區別。
一是道法影響的范圍比較大，天河帝國的招數，攻擊范圍比較小，落到實處。
能影響天氣、山河的，那都是極厲害的人才能使用出的技能了。
白素貞數千年苦修，對道的理解，已經頗深，所以可以揮手間布下山林大霧，可以引來瑤池仙水，聚成浪潮。
但秦小飛顯然不是，一個區區二十歲不到的小孩子，就算打娘胎開始修煉，也不該有此道行。
“這個你問我也不知道，這是天賦。”秦小飛聳聳肩，說道。
“天賦……”白素貞聞言，顯然是懵逼了。
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從未見過這等天賦。
在她的印象中，所謂天賦，不過就是修煉快一點，悟性高一點，一點就透。
這就是生來就有的天賦，個體之間的差異。
然而，天賦就是道法高超，不需要修煉，也能借用天地之力，用出強大的法術，這算哪門子的天賦。
這是成精了吧？
不對，要說成精，她才是妖精，面前的秦小飛是個確確實實的人。
白素貞不信秦小飛的回答，可任憑她皺著眉頭想了好久，也想不出其他的解釋。
最后只能勉強相信，好吧，或許世上還真有如此天賦。
“你要的故事，那還得從我得道開始說起。”
“當年，我得道成仙，追隨觀音菩薩修煉。”
“然而，數百年修煉，道行卻不見精進。”
“觀音菩薩算出，我還有一因果沒有還。”
“當年，許仙被我的真身嚇死，我為了救許仙，從昆侖虛盜來仙草救他，而如今，這仙草之恩，也成了我未盡的因果。”
“所以，當年觀音菩薩離開之前，將我留下，命我來昆侖山，還西王母之恩，還仙草之情。”白素貞遙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