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幺雞、五七九索,都因為帶了一點別的顏色,所以無法組成綠一色。
實際上這個役種的起源并非天朝和霓虹,而是來源于美利堅。
在鷹醬麻將中這種役種叫做allgreen,翻譯過來就是全綠。
由于美利堅的文化對霓虹有著強大的同化作用,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舶來役逐漸被日麻規則接受,成為正規的役種。
同時,在霓虹也衍生出了諸多綠一色這樣反牌理的地方役種,只不過這些最后都沒有被麻將聯盟所采納。
畢竟綠一色都有了,再來個由二四八筒和東南西北風組成的黑一色也是可以的吧?
或者麻將里帶有漢字的牌,比如萬子牌和紅中發財東南西北,構建而成的漢字一色,也可以成為全新的役對吧?
這種亂七八糟的役要是存在,只會讓麻將職業化、商業化變得更加困難。
好在最終立直麻將只采用了綠一色,像是大竹林、大車輪和黑一色沒有出現,不然真要亂了套。
“來了來了,清澄的選手碰了一組發財,還碰了一組八索和六索,這已經是明牌綠一色!役滿大牌,終于要在這一場出現了么?
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
很好,清澄的選手進張非常順利,二三索等一張四索。
要來了,要來了!”
八木記者看著南彥的手牌逐步成型,似乎比他自己來打都要激動。
每個解說都想要見證役滿牌型的誕生,他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像是前幾輪的比賽,又沒有風越和龍門渕這樣粉絲眾多的種子選手,實際上沒有多少人認真觀賽的,全都是隨便看看。
除非是出現了役滿的大牌,才會被人重點關注一下。
而這一次,終于是要來了!
看著南彥就要達成役滿的綠一色,其她幾家只覺得頭皮發麻。
其他牌的威懾力,自然不能跟役滿的綠一色相提并論。
對面的八木櫻看了看自己的手牌。
其實她的牌也非常不錯,有四暗刻的趨向,手里已經抓了兩副刻子和三副對子,以及兩張散牌,是有機會達成役滿的。
讓她頭皮發麻的是,這兩張散牌里一張是四索,一張是一索。
四索,這張肯定不能打。
既然對方是胡綠一色,那么一索應該是安全的。
盡管一索是寶牌,可跟役滿相比不值一提。
隨著她咬牙將這張牌打出,而對面南彥也直接亮牌。
“榮!”
役牌發,混一色,寶牌1,只有8000點。
看著南彥的手牌推到,八木櫻的眸子瞪得比銅鈴還大。
他連役滿都不要,專門胡我這張一索?
這個男人,他有病吧!
觀眾席上。
此舉驚起了一片嘩然。
所有觀眾以為好不容易就要見到役滿綠一色的誕生,結果這位清澄的選手轉頭就胡了個混一色!
簡直是丟了西瓜撿芝麻,讓所有人都無比抓狂。
“哎呀呀”
久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學弟這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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