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后面的八木記者旋即反應過來,怒氣騰騰地看向南彥。
沒錯,就是這個叫南彥的小王八犢子,把我女兒打到內心崩潰,直到現在都還在哭。
他都有點擔心,女兒會不會出現心理上的陰影,想著抽空帶女兒去看一趟心理醫生。
要不是這樣,他怎么會找鈴木淵來替自己的班?
“我是,怎么了?”南彥奇怪道。
“你是你!”
見對方果斷承認了,八木記者頓時怒火攻心,目眥欲裂。
但他涵養不錯,緊咬牙關,才將要嘴邊差點暴走的狠話給咽了回去。
“你小子,干的好,干得好啊!”
任誰都聽得出來,八木記者差點發飆,但出于成年人的克制還是忍住了。
看到這一幕,鈴木淵也驚了。
要知道八木記者可是他見過脾氣最好的人,他就從來沒見八木生氣過,就算作為晚輩的他有時候冒犯了八木,對方也不會生氣,甚至不會太在意這種事。
所以圈子里的人都喜歡找他幫忙,而八木作為老好人也是有求必應,這為八木積攢了相當深厚的人脈,可以說是圈子里相當吃得開的一個人。
結果眼前的年輕人居然能把脾氣好到不行的八木記者給氣到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
此人到底是誰的部將!
“前輩謬贊了,不過上一場我打的確實很漂亮,干凈利落地拿下了對手。”南彥臉不紅心不跳地淡淡開口道。
“噗啊.”
八木記者積壓在胸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只感到體內氣血如長河奔涌,額頭青筋猙獰虬結,差點背過氣去。
而鈴木淵和周圍的幾個人更是錯愕不已。
這個人.好像是有那么點大病!
“就、就是這樣了鈴木淵,接下來的解說就交給你了,我得離開一趟,對不住了對不住。”
八木記者拍著胸口緩了緩,才有些艱難地說了這么一句。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鈴木淵只感覺他好似衰老了十幾歲。
“我們也該走了,回見。”
南彥抬手朝幾人揮了揮,便拉著旁邊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懵懂少女離開。
在走之前他似乎才想起什么,帶著笑意側身道,“對了,接下來的比賽,也有我們清澄的選手,希望你能好好解說,我們清澄的選手,不會讓你失望的。”
這般笑容,哪怕是鈴木淵都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邪性。
好像是嘲諷.或者說冷笑。
反正有著他看不懂的含義。
至于對方剛剛說的清澄他好像沒一點印象啊。
什么野雞學校的麻將部,隊員都這么狂的嗎?
人家龍門渕都沒這么囂張好吧。
看到南彥拉著那個能帶給他們壓迫感的少女離開,龍門渕的兩人抿了抿嘴,也欠身告退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
“好狂啊,井川,現在的高中生怎么都這么狂!”
鈴木淵十分想吐槽。
說起來,他自己當年也挺狂妄的,叫囂著要打進全國大賽并且拿到冠軍,雖然當年確實打進了全國大賽,但是只到了八強。
可不管他成績如何,對職業選手都是心存敬畏的。
沒想到這個清澄的高中生,仿佛一點都不把他看在眼里。
真的,要是職業選手可以下場跟對方打比賽,他非要把清澄十萬點的比分全燒光,直接給你們打成大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