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話,竹井久倒是覺得不錯。
畢竟個人賽只能出線三位選手,而表演賽似乎還有額外的兩個名額。
如果南彥能在表演賽進入全國大賽,就可以不占用個人賽的名額了。
何況個人賽上所有人都是敵人,要是清澄想要去參加個人賽的隊員碰上了南彥學弟,那就相當棘手,手心手背都是肉,誰被淘汰都不好。
而且個人賽只限制了年齡,不限制參賽選手,所以會有特別多民間隱藏的年輕高手進行比賽,競爭要比表演賽慘烈太多。
南彥如果票數多被選進去,其實對于清澄來說會是一件好事。
“確實不錯,畢竟你們清澄下一輪再也碰不到這么弱的對手了,早點準備個人賽和表演賽是最明智的決定,畢竟你們下一輪絕對無法出線,第一名注定會是我們城山商業。”
就在這時候,一道跋扈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一個發型比牌佬還飄逸的少年,身穿筆挺西服款式的學生制服走了過來,旁邊還有一位老熟人藤田靖子。
隨著他們出現在觀眾席,后方頓時響起一片嘩然之聲。
“這不是解說席上的藤田七段么?”
“跟在她旁邊的少年好像是……去年排名第三,城山商業的中堅選手,澤田津一!聽說他父親就是現職業六段的澤田正樹!”
“城山商業好像是老牌豪門,特別有錢,這位澤田津一也是名副其實的公子哥。”
“他們居然都跑去跟清澄的選手聊天?”
聽到觀眾席上不少人都認識自己,少年愈發躊躇滿志,面帶自信的微笑,傲睨自若地看向清澄的眾人。
和旁邊氣焰張狂的少年不同,藤田靖子只是順帶過來打個招呼。
“恭喜你們清澄進入了第二輪,干得不錯嘛幾位。”
看到藤田靖子的那一刻,saki沒來由的感受到一陣緊張。
不過她很快就適應了。
畢竟合宿里,還有比藤田靖子更可怕的南彥學長,長時間跟學長打麻將,所以已經習慣了。
人這種生物就像是括約肌,適應力非常強。
再度遇到藤田靖子的時候,她似乎感覺沒這么害怕了。
“我在解說臺上和今年的新人王看了原村和的比賽,和上次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這才不過十天而已,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訓練結果?”
她這番話,自然是問部長竹井久。
只有十天時間,這位少女就完成了蛻變,簡直不可思議。
明顯看得出來,原村和的計算能力,比起上次交手有了質的飛越!
“阿拉,這當然是有些人給了她沉重的打擊吧,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擅長將壓力轉化成動力。”
久帝面對職業選手也是不慌不忙,甚至帶著幾分調侃的意思。
聽到這話,那位城山商業的公子哥笑了:“年輕人確實應該給點壓力才會有成長,今年碰到了城山商業,算你們運氣不好,希望清澄的大家來年再繼續努力吧,呵呵。”
他這番話,讓清澄的眾人都有些不舒服。
什么人啊,簡直狂妄至極。
隨后這位公子哥望向了旁邊的八木櫻,露出自以為帥氣的笑容:“這位美麗的姑娘,下一場我澤田津一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不會讓你的淚水白流。”
“不需要。”
八木櫻拉下臉來,只覺得惡心。
她要復仇南彥,跟你有什么關系。
“澤田,你小子可不要小瞧了對手,太過大意容易翻跟斗的哦。”藤田靖子提醒了他一句。
不過澤田顯然不以為然,只是隨口應付一句:“哈哈,那是當然。”
藤田靖子接著道:“接下來的比賽,就讓令尊替我上場解說吧,相信你父親也希望看到你在賽場上的表現,畢竟令尊也快退役了,如果你在大賽上能取得勝利,想必他老人家會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