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井川博之雖然也了解這個故事,但他肯定不敢解釋。
沒看到那位澤田先生,臉已經全黑了么?
七擒孟獲
這個孟獲說的不就是他們城山商業?
“沒記錯的話,下一場就會碰到風越女子高中對吧?”
南彥用一個愜意的姿態,目視著城山商業,“你們城山商業對上她們,究竟有幾成的把握?”
此話一出,澤田津一臉色一變。
誰都知道,城山商業最恐懼的對手,便是風越女子高中了。
十年來穩定盡孝,面對風越的勝率,竟然是恐怖的0%!
一場未勝。
甚至有過被風越擊飛的恥辱戰績。
不管城山拿到什么成績,觀眾總會拿風越來踩城山商業一腳,畢竟這個戰績,我上我也行。
“孟獲被人七擒,都知道俯首稱臣,因為他知道不管再戰多少次,結果都會一樣,他永遠不可能取勝。”
南彥接著道,“算上去年,城山商業已經連續七年敗給了風越女子,輸了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選手都更迭了一代,去年依舊是慘敗。
就算你們城山商業進入到下一輪又能怎樣呢?
打算今年輸第八次,明年輸第九次,最后來個慘敗風越女子的十周年紀念日。
失敗是一種毒藥,次數多了可是會上癮的。”
這話帶著教條的性質,仿佛是年長許多的大人在教訓成績不好的小孩子一般。
何況南彥說的還輕了。
因為如果按照真實的情況,去年的城山商業就可以操辦慘敗風越的十周年紀念日,不用等到今天。
再怎么大放厥詞的城山商業選手,也很難反駁。
“如果我們城山商業不行,難不成你們清澄有足夠的把握?”
澤田津一雖然臉色難看,但不能示敵以弱,將問題拋了回去。
如果拿龍門渕來踩,澤田津一還不會那么難受,畢竟就算是去年的風越也敗給了對方,可是用風越來踩頭,那么他們城山商業還真沒辦法去反駁。
哪怕是今年,他也沒有百分百的信心能夠戰勝對方。
“竭盡所能而已。”
南彥笑了笑道:“但不管怎么樣,清澄都絕不可能連續七年被同一支隊伍七擒。”
此話一出。
不僅是對局室里的澤田津一說不出話來,城山商業所屬也全都垂頭喪氣,連帶著臺上的澤田正樹都氣得不輕。
難怪這個清澄這般厭惡,不僅派替補上場藐視對手,還口出狂言!
惡劣!
實在是惡劣!
不拿下這局,恐怕整個城山商業都抬不起頭來。
“等你們清澄這一輪被淘汰了,看你還能不能這般自負!”
澤田津一此刻怒氣填膺,不復之前的從容。
被風越七擒,是他們城山商業永久的痛,如果今年城山商業最強的陣容都無法戰勝風越,往后就更別想了。
這份恥辱,將比鉆石都更加恒久遠。
所以必須由他來打破。
踏碎清澄,便是他們打破這份恥辱的第一步!
他伸手抓向牌山,仿佛抓到了城山商業僅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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