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再立直。
當然,如果被山吞了的話,那么兩家都是死聽,沒有任何意外。
所以saki在能力上,天然就克制能夠摸到海底牌的天江衣,后續saki能夠戰勝受兔,跟能力也有很大的關系。
南彥沒有感情地報點。
鈴木淵看到這張牌的立直,稍微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
“但他剛才早點立直不就已經和牌了么?立直一發斷幺,還有機會摸到里寶牌,不比默聽斷幺要大得多?”
一組一二三筒副露在外,隨后打出一張生張的四筒。
隨著本場數的增加,點數也在不斷攀升。
他這張牌可是和面子靠放在一起,中間位置的牌從沒變化過,任你讀牌能力再強也不可能讀出他要聽的牌。
“不過清澄的選手好像沒有胡牌的想法,居然見逃了,畢竟這手牌就一個斷幺,太小了,而且立直棒都還沒放下來,可能是想賺立直棒搏更高的點數。”
澤田津一橫板一張二筒,再度投下立直棒,繼續宣戰。
接下來。
東四局他的運氣雖然不夠強,但也不弱,所以做小牌簡直游刃有余。
比起立直,這可是穩賺不虧的買賣。
“伱想的倒好,你立直了對手也不傻,肯定會避銃,哪有可能點這個一發,做夢吧。”
不會真有人三副露還兩向聽的吧。
而接下來的比賽,純粹是一場凌遲盛宴。
由于這手牌有暗刻加明杠,符數已然超過了40符,四番40符以上的牌型,基本都是閑家8000,莊家12000的滿貫。
當你分數低了,就沒有防守的資格。
確實
如果有人真的有近乎透視的讀牌能力,那么他將不可能輸,但很明顯這種人并不存在,對方只是讀牌強大,但并不能看穿所有的手牌。
澤田津一立直。
那就是【四五六七筒】的這種單吊形狀,雖然是聽四筒或者七筒,但它確確實實是單聽,在結算的時候會加單騎聽的兩符。
本來打算打出第三張發財的杏花臺,頓時臉色一變,把這張牌給扣住。
她再也不想忍受這樣的煎熬局面了。
反觀澤田津一已經氣炸了,根本不考慮后果,基本屬于是按鈕亮了就必立直的那種,就跟你剛到底。
看著南彥如此輕松就賺到了點數,澤田津一頓時急了。
而且由于是莊家的南彥打出的發財,所以哪怕別家放銃,身為莊家的南彥也要承受巨額的罰點。
南彥手上的牌,為【南南南西】,不過最后一張西風還在牌山上,就看是他先摸到,還是澤田先摸到了。
因為是在早巡的立直,哪怕職業選手,有時候都不可避免地點這一炮。
這種痛苦,他體驗過無數次。
而且津一完全被激起了脾氣,根本不考慮輸贏,只想胡到對手的牌。
可現在,運氣終于好起來了。
畢竟在他眼里,不管斷幺帶幺,能賺取分數的才是好牌,立直的威力是大,可對日拼一個概率,不是他的作風。
緊接著南彥翻開一張王牌指示牌。
而且是副露的情況下,前者兩番,后者只有一番,是個相當吃力不討好的役種。
這種情況他早就碰到了無數次了。
加上立直棒,就是3700。
南彥看了這張牌一眼。
現在的這局,哪怕南彥胡個最差最差的斷幺九,也是1500加上八本場的2400,總計3900點,這已經和三番里最小的牌點數相當了。
然而澤田津一越是想要證明自己,反而越容易被對方抓住破綻。
這種比賽規則沒那么嚴苛,牌局中期也可以說話,甚至打牌的時候都能嘴對手兩句,但是你不能一直說,因為裁判會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