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澤田津一語氣一滯,神色極其尷尬。
龍門渕透華無所謂道,“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既然只是個替補,不妨就請他進來,不能讓小衣不高興。”
南彥看著這個布偶,感慨世界線的收束理論,在這個世界同樣存在。
一只手抱著企鵝,一只手牽著南彥,直接就來到了龍門渕的休息室。
天江衣瞳孔猛然一震。
澤田津一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個清澄的到底是怎么想的,不關注風越女子的牌譜,反而重點去看其她兩家的。
天江衣面露疑惑,“你身上好像有熟悉的氣味。”
所有競技比賽都是如此,勝負都不可避免,再強的人都不可能一直贏。
現在這群高中生肩負的不過是隊友的殷切期盼,就算輸了也很少會有人去指責,畢竟只是高中生而已。
“納尼!?”
明年應該還能見到這位城山商業的選手吧。
所以天江衣才覺得一絲莫名。
天江衣仿佛找到了能夠理解自己的人類,頓時開心道:“那小衣能和你們成為朋友嗎?”
說著,她還輕嗅了一下,接著道:“嗯你身上確實有一種奇怪的香味,好奇怪啊。”
想要逃走,但這樣一來不久等同于示弱?
能夠結交到新的朋友,對天江衣來說也是件好事吧。
標志性的紅色兔耳發飾,不會認錯的。
然而一旦失敗,那么你無論做什么都是錯的。
“南夢彥是什么人?”龍門渕透華依舊是一臉懵逼。
“剛剛你說覺得很熟悉,這應該是你的錯覺。”
才發現南彥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自己的背后,見證了自己立下的豪言壯語,澤田津一頓時尷尬地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走進龍門渕的專屬休息室,看著偌大的空間和豪華的裝修,南彥有些感慨。
“你是……?”
這種精神,還是相當值得贊許的。
“不用擔心,反正清澄一定會輸給龍門渕的,所以不用在意這些啦!”
不過縱觀她這兩年的牌譜,要么碾壓對手;要么被對手碾壓,比起去分析這種實力相差巨大的牌譜,不如先把其她兩位牌手研究清楚,這樣在場上才不會出現無法掌握的意外狀況。
可惡的家伙!
他竟利用了小姐的善良,簡直居心叵測,罪大惡極!
說完這番話之后,澤田津一便快步跑開了。
雖然偷布偶的學校變了,但結果沒有多少變化。
不得不說這孩子除了喜歡婊人以外,其實還挺樂于助人的,就跟大魔王一樣,都是在不知不覺中把人婊哭,其實本質上都是善良的女孩。
南彥不慌不忙地說道:“下午就要面對長池第一以及梨江女子,還有風越,她們大將的牌譜我都看了一遍,部長也幫我分析了她們的打法特點,應該沒什么問題。
實在沒想到這個清澄的選手,居然敢跟隨著天江衣小姐堂而皇之地跑來龍門渕的休息室,這是想來砸場子么?
“總算是了卻了心結,沒有沉淪。”藤田笑了笑。
光這般境界,就比他要高出幾層樓了。
本以為南彥會對他冷嘲熱諷,說幾句刺痛人心的話。
其實她來這里打比賽,麻將只是次要的,她更想要交朋友,交好多好多的朋友。
此刻,他終于見到了本尊!
而天江衣仰頭審視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生,稚嫩的小臉露出了一絲古怪之色。
可是南彥非但沒有嘲笑他,反而鼓勵他一句,還喊他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