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彥看了一眼場上,一張北都沒有出現過,便將自己手里的成對的北拔了一張出去。
沒過多久。
南彥看了一眼時間,點了點頭道:“可以,就來幾局。”
這一局南彥起手依舊是五向聽,七對子四向聽的牌。
別看她與天江衣是表姐妹,她也跟小衣親近并將其當做親姐妹,但她曾被父親告誡過‘不要接近天江衣,因為那是你遠遠無法理解的人,或者說是怪物’,而且她也對衣的麻將能力感到恐怖。
她有些緊張地拿起一張牌橫著出去,宣布了立直。
拿起了撲克牌,天江衣周遭的氣場陡然一變,她的目光也隨之變得凌厲無比,仿佛擇人而噬的兇獸一般,狂暴的氣場瞬間籠罩在了整個龍門渕的休息室。
“我我我我我我不太行的啦。”
“應該是顧忌到牌山里北風存量只剩下絕張。”
井上惇也站在澤村智紀身后,觀察著智紀整理數據。
如果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夠和怪物平等對待的話,那么他一定是另一頭怪物!
天江衣拍了拍手,笑著道:“不愧是透華,這么快就想到了好辦法。”
這樣雖說符合規則,其實是有點打擦邊球的。
這番話,讓龍門渕的眾人投來飽含敵意的目光。
后方,坐在電腦桌前的澤村智紀,用電腦開始紀錄南彥的對局。
他想知道,這個南彥究竟是不是和他一樣的運勢流雀士。
“很陰險。”
因為她很明顯感覺到,自己和天江衣不是一類人。
在一旁觀戰的龍門渕透華隨口鼓勵了一下自己的小女仆,引得旁邊的國廣一有點兒醋意。
這個叫南彥的家伙,不僅不害怕天江衣,而且小衣被他摸腦袋的樣子,看起來還格外開心。
就算官方發現了,也只會睜一眼閉一眼,畢竟又不是什么天塌下來的大事。
龍門渕的其她人都吞了吞口水,大小姐總是這樣亂來。
推到手牌,小七對單吊北風,6400點。
不過這一次和東一局不同,杉上步二擇失敗,牌河里打出了一二三四筒這種奇怪的牌來,反而是南彥進張很不錯,進一張湊成一對。
嘆了口氣,最后只能無奈交出點棒。
就在這時,杉乃步進行了拔北宣言。
畢竟你都已經拔了兩張拔北寶牌,這種情況下絕張的北風基本不會有人去防,只要有誰摸到了北風,百分百放銃。
第七巡,南彥的小七對就成型了,單聽一個五索。
好狂啊這家伙,居然敢說拿到全國大賽的門票,然后讓他們龍門渕來陪練。
嘶——
龍門渕透華都露出了悚然驚懼的神色,甚至都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打個東風戰的三人麻將,又花不了多少時間。
牌型確實是非常漂亮的二面聽。
不用看,這特么絕對是奶奶發牌,而且至少是兩面聽或者三面聽。
一般來說,三人麻將手里有字牌北風,都會第一時間拔北出去,這樣就相當于多一張寶牌。
“那只要不是選手,不就可以打麻將了。”龍門渕透華打了個響指,“既然如此,小步,還有萩良,你們來和這位清澄的選手打一局三人麻將不就行了。”
明顯是打算接下來單吊這張牌,去抓別家拔出去的北風字牌。
“拔拔北!”
南彥的小七對比較特殊,所以第一時間手上的北沒有立刻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