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池第一以及梨江女子的學生,率先上前翻開風牌。
至于決賽,要面對風越和龍門渕兩大種子隊伍的攻勢,是否能像今天這樣打得這般輕松,也要打一個問號。
但麻煩的是這牌沒有役,手上有三張四索的刻子和一對自風的雀頭,所以也改不了平和。
“喔?原來清澄的替補是個很厲害的選手,那為什么他不打先鋒或者直接打大將比較好?像是東京的白系臺不就是讓最強的選手放在先鋒的位置,那些和白系臺交手的隊伍,經常連先鋒站都敵不過,直接被飛都不在少數,根本沒有藏拙的必要。”
井上惇喝著水,突然察覺到一陣寒意襲來,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
“沒有。”澤村智紀冷淡地敲打著鍵盤,頭也不抬。
隨著長池第一的選手牌河里牌富裕了起來,w立直殺傷力最大的前幾巡也被安然度過。
而且隨著牌的增加,這手w立直的聽牌范圍也越來越明顯。
鈴木淵在解說席上,小聲對井川說道。
看著南彥起手一副讓人頭皮發麻的爛牌,鈴木淵頓時撓了撓頭,這一幕好像之前也見過。
把最厲害的選手放在替補和大將,有時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隨后由東家按下骰子,投出兩個六點出來。
而且應該是別家不容易放銃的中間張,如果是容易單吊幺九牌,這個人應該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被女兒懟了幾句,八木記者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釋。
她打科學麻將,真不懂你們這些玩氣運的。
“清澄的,請多指教。”
只能等比賽正式結束之后,才能去采訪原村和了。
不過南彥似乎已經對此習以為常。
這種情緒的轉變,傳達的信息已經足夠多了。
聽到八木唯平淡的吐槽,八木櫻氣急敗壞,直接伸手將妹妹柔軟的包子臉蛋捏成各種形狀。
他手里沒有現物,其實還是挺危險的。
聽牌是聽牌了,立直還是聽二五筒的兩面好型。
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三十三種牌剛好聽這張,自己運氣沒那么壞。
坐在北家的池田華菜也朝南彥露出一個笑意:“請多指教。”
“嗯。”
老牌豪門之所以稱作豪門,是因為他們擁有著極其深厚的底蘊和用不盡的場外力量。
對于西田順子來說,清澄這支隊伍能夠闖入決賽,已經是相當讓人意外的情況。
畢竟她對清澄這個替補也挺感興趣的。
解說席。
畢竟這種愚型坎張,自己只要不立直,就不會打出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的大生張,也就不存在放銃的可能性,還能默聽抓對方放銃。
“感覺現場的氛圍,好像變了。”
按照一些清澄學生的描述,清澄的麻將部本來都瀕臨廢部的危機,可以說是搖搖欲墜,所以大多數人都對原村和加入清澄不抱任何的希望,能闖進八強已經難能可貴了。
池田華菜看了一眼立直宣言牌北風,自己手上其實有三張北,打出去就是安全的。
也就是從池田華菜面前的牌山余下十二垛開始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