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清澄的這個家伙惡調了!
他的起手一定相當糟糕才會出現這樣的牌河。
所以梨江女子看了一眼,沒有胡。
那么這樣一來,自己胡牌的速度就會下降。
果然是這張牌啊,這個人還真是不當人!
南彥攤開了手牌。
白板現在很危險,絕對不能打。
兩年時間,他恐怕很難追趕上宮永照的腳步。
頓時,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看著南彥的立直宣言牌呆了好長一會。
而且她能感受到,對方很有可能聽牌成功,叫聽白板和另一張牌的雙碰。
看到這副牌的出現,鈴木淵神色一變,“希望其她位置的選手能夠抓住這次的天賜良機,趕緊做牌過莊,否則繼續讓清澄輪莊又要出現二位數的本場數了。”
這種凌亂的牌型,一看就是小七對。
其實華菜明明可以避開對手的銃章,但是她依舊不屈不撓,想要奪回失去的分數,想要帶領風越拿到小組的第一位。
雖然小三元也很疼,但為了過掉南彥的莊家,華菜也只能將手里的二索拆打了出來。
風越的休息室里,美穗子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不免為華菜感到心疼。
不過今年大賽上,能看到有點宮永照那種怪物影子的選手,已經相當不錯。
“風越的選手應該猜到了這張牌是銃張吧。”
“太殘忍了,清澄的混蛋居然對這么可愛的姑娘下狠手。”
此前南彥不斷胡牌,還都只是一番加本場數的小牌。
“所以這個戒能良子又是什么人?”井川好奇。
這一刻,池田華菜壓力巨大。
她心中暗暗給自己鼓勁。
南彥嘆了口氣。
池田華菜急的滿頭大汗。
鈴木淵撓了撓頭,“她是我的學妹,小時候她還讓我教她打過麻將哈哈.”
點數只剩下一萬多點了,這種情況只有役滿能夠救命,送胡的這張二索可不是什么應急食品,而是惡毒皇后的蘋果。
風越的分數已經跌至了原點以下,只剩下九萬六千點。
雖說梨江女子跟風越的比分相差極大,但是如果她被大三元直擊到,加上本場書的2700點,那么兩者間的比分就會迅速縮小七萬點,幾乎就持平了。
要說沒被嚇到那是不可能的,這種人光是從別人口中的描述就已經十分恐怖了,如果真正成為對手,那簡直無法想象。
看到這一幕,長池第一的選手也看出了幾分端倪。
所以那些學者才會痛惜,怎么能讓這種垃圾役登上職業的舞臺,簡直是對古典麻將的侮辱!一點藝術性和觀賞性都沒有!這種役種的泛濫將現代麻將的原始、落后以及低級的特點暴露無遺!
“九本場啊,加上上次兩位數的本場數,沒想到清澄的選手一到自己莊家位置的時候居然這么強勢,之前的比賽怎么沒看出來?”
“場上的選手也真是可憐,一直惡調被清澄壓制,九個小局居然一次都沒能胡成功。”
大三元啊。
在大三元很大可能確定聽牌的情況下,突然拆打出一張二索是很沒有道理的,只能說明她知道那是銃張,所以才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