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巡。
“清澄的這個替補,不是喜歡做小牌的么?這次他居然打算追求更高番數的超級大牌!”
內心撕心裂肺地嚎哭了一會,池田華菜只能緊咬牙關勸說自己要冷靜下來。
梨江女子這一局沿襲了上一局的好手氣,在第六巡投下立直棒,宣布立直。
“給伱。”
池田華菜順著這張牌看去,有些呆住。
至于白板放銃,那就更沒有什么更深層次的含義。
難受,難受極了。
這個家伙,到底打算做什么!
不過只剩下最后的兩個小局,莊家只剩下梨江女子和她,再怎么樣,這場比賽也應該塵埃落定了。
從一開始她還打算打到南四局自己坐莊的時候,如果比分優勢巨大,她會選擇一直連莊來折磨南彥。
在南彥這副牌面前,她連兜牌的資格都沒有。
二筒還是這一局的天然寶牌,還附贈了一手五索的紅寶牌。
要知道這可是默聽的三倍滿,成型難度比役滿都要困難!
池田華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清澄的選手,就這么輕易地放給了她役滿的大炮。
而且這副牌甚至還是斷幺九!
池田華菜雖然很不情愿,但她必須棄胡。
真的就是運氣不好,麻將這該死的運氣游戲,真的太折磨人了。
只要過掉對方的莊家,最后只剩下她的莊家,那么一切威脅都將不復存在了。
本來想擊敗清澄以小組第一的身份出現,沒想到成了清澄替補的個人秀,實在是太糟糕了
可就在牌局進行的時候。
它甚至可以達成平和!
在萬眾矚目之下,南彥又進了一張。
如果是曾經非酋的他,應該感受不到這種幸福的吧。
這家伙,又立直了!
南彥最后還是打出了一筒,維持了六九筒的聽牌。
南彥沒有太多猶豫,也沒有太多技巧可言,跟隨著滾滾到來的牌浪,以及瓦西子附體般的恐怖進張,在第四巡便聽牌了。
輪到南彥摸牌的時候,他先深吸一口氣穩定住心神。
優希抱著最愛的烤肉卷啃了個痛快,一邊含糊其辭道。
他的手牌,清一色全是筒子。
比賽里,奶人是很常見的。
“好好好,我就喜歡這么魂的人。”
何況南彥那副牌還是立直情況下的放銃,不會被視作惡意送分,這就是放銃的藝術。
萬眾期盼的南四局,終于到來了。
畢竟在此前的九個小局里,南彥可都是精準地避開了銃張,除了開頭立直后無奈點炮外,其余時間沒有放過一個銃。
久帝笑著嚇唬了她們一下。
而伴隨著南三局所有的麻將被倒入洗牌機當中。
終于。
她一四七筒的三面聽,居然沒有聽過南彥一張二筒卡聽。
平和聽五張牌,比起雙碰聽四張,其實沒有太大的優勢。
一筒。
只是這個放銃,很不對勁!
將比賽畫面盡收眼底的竹井久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她很樂意看到南彥偶爾愿意為了打點而放銃,但這個銃放得過于低級,以至于她都覺得是京太郎上號代打。
坐在觀賽席上的藤田靖子露出了一絲輕蔑。